“王爺,你這撫琴的超能力恐怕要瞞不住了。”
陸青綰擔憂著。
今日,夜景桓害怕老夫人撐不過去,讓陸家人尋來古琴,當眾為老夫人撫琴。
聽著琴音,老夫人的神色漸漸平靜,呼吸也漸漸平穩,到了最後,郎中說老夫人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
隻是,夜景桓通過撫琴的方式讓老夫人脫離危險是在整個陸家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如此一來,隻怕落人口舌。
“那又如何,我幾時怕過他人的閑言碎語!”
夜景桓並不擔心這個。
接著,夜景桓將陸青綰摟在懷中,輕聲朝陸青綰耳邊呢喃。
“隻要你相信我,支持我,這就足夠了。”
*
祁王府。
夜承玄回到府中的時候伶仃大醉,醉了的夜承玄做什麼事都會由著自己性子來。
夜已經很深了,宋念如已經睡去,夜承玄就是在這時候闖進宋念如的房間,撲到宋念如的床上。
“念如,念如……”
宋念如驚得大叫連連,然後不停向後退,終於借著月光看清楚這個與登徒浪子沒什麼分別的男子正是夜承玄,宋念如反倒冷靜下來。
“你來這裏做什麼,又想要在我身上尋求刺激?”
宋念如冷語道。
“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子嗎,好啊,我給你。”
說話間,宋念如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夜承玄被宋念如這般刺激,好像有些醒了酒,看著宋念如光滑白嫩的肌膚,麵容中卻透著絕望,仿佛心死如灰了一般。
“今日,皇上下了聖旨廢黜了太子,從今以後,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出來爭上一爭了。”
夜承玄喝醉酒正是因為這個,他原本是高興極了的,也想將這喜悅朝宋念如分享,可宋念如還是從前的老樣子。
“那是你的事,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宋念如無動於衷,對於她可能在未來成為大鄴最尊貴的女人她都沒有半點心動,夜承玄終於再次崩潰。
夜承玄崩潰的後果不是窩囊地躲在某個地方哭泣,哀怨,而是轉化為近乎暴虐的侵犯,對此,宋念如已經習以為常。
“念如,我就是告訴你這個天下遲早都是我的,而你喜歡的夜景桓遲早都要匍匐在我的腳底下。”
說了這話之後,夜承玄漸漸失控,開始在宋念如身上肆意索取著。
第二日,溫禦早早就在夜承玄書房等候,夜承玄先前給他傳來消息,說他有重要的事要告知溫禦。
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溫禦終於等來了夜承玄。
夜承玄身上酒氣很重,昨夜折騰得猛烈些,臉色也很難看,坐在書桌旁,垂著頭,不時用手揉捏著太陽穴。
“王爺,您可莫要過分操勞,若是累病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陣子為了打贏太子,夜承玄有多了嘔心瀝血,溫禦都是看在眼裏的。
看到自己的大恩人如今這般虛弱的模樣,溫禦不免有些心疼。
夜承玄想到的卻是昨夜與宋念如的那些畫麵。
如果宋念如不是那麼被動,不是那麼無動於衷,宋念如也喜歡他,那麼隻有那麼一點點也好,他也就滿足了。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