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當日,在武王殿覲見武王姬發。
大殿之內,威嚴霸氣,四根朱砂塗抹的擎天柱莊嚴而立,武王姬發坐與正中的虎皮紫檀木椅之上,身前站立一人,身穿黃金甲,頭戴虎頭金棱盔,手中一柄黃金劍矗立身前,雙手霸氣的按壓在劍柄之上,胡須略有摻白,雙眼炯炯有神,略有殺伐之意,莊嚴而立,保駕護航。仔細看去,此人的冰冷和南宮寒略有相同,眉目亦是如此。
此人便是南宮傕的哥哥,南宮寒的父親——大將軍南宮適!
台階之下,一把太師椅上一位娟秀著凡天星辰的紫袍白發,鶴骨仙風的老者正閉目養神。
身後站立三人,各個虎背熊腰,身強力壯,自南宮傕進殿以來,三雙虎眼從未離開過他的周身。
其餘再無他人。
“罪臣南宮傕叩見武王!”
南宮傕跪殿行禮。
“起來吧”
武王姬發抬了抬手,示意道。
“謝武王”
姬發見他起身,便威嚴發問“妖族作祟冀州城,你可曾知曉那些妖怪的來曆與目的?”
南宮傕低頭行禮回道“罪臣……不知”
“我再問你,浦氏二位仙人當真仙逝?”
還未等南宮傕回話,那位身坐太師椅的老者身後一人,聲音雄渾浩蕩,心有怒意說道“我兩位師弟的仙命牌皆碎,難道還有假不成?!”
“住口~”老者雙眼依舊輕閉,知書達禮般的製止了身後的莽夫。
“師尊……”
那人還想繼續多言,再次被老者打斷。
“住口~”
那人隻好無奈的咽了口唾液,出氣般的朝著武王姬發怒目一瞪。
武王見狀一笑而過。
南宮傕看了一眼那位扶劍而立的黃金甲武將,見他點頭,南宮傕再次說道“武王,當時淋漓之鏡禁閉,沒有二位仙人,我等都無法出入,更何況二位仙人大義為黎民著想,兩妖現身之時,關閉了對外的光幕,所以裏麵之事,我等皆不清楚~”
“那我仙門法寶,淋漓之鏡現在何處?!”老者身後的一名農夫著裝的猛漢問道。
“這……”
南宮傕自然有些難言之隱,所以此事也有些難以開口,他雖然早有準備,但畢竟人家不僅失去了兩位同門,也是丟了一件法寶。
“天道常理不可違,南宮城主盡可直言是了”
老者緩緩睜開了雙眼,捋了捋胡須,淡然相望。
南宮傕趕忙行禮,說道“說來慚愧,貴仙門法寶,淋漓之鏡也被他們帶走了!”
“是率先現身的妖帶走的?”
老者繼續發問,雖沒有逼問的意思,但和藹的話語中無不透露出一種威嚴。
稍有遲疑,南宮傕搖了搖頭“不是”
“哦?你且細細道來,切記……”
老者眼中星芒一閃而過,磅礴的仙氣自體內噴湧而出,錯過武王和金甲老將,直接強加在了南宮傕身上。
也隻是一瞬,老者再次收回,笑容和藹的補充道“切記,不可錯失絲毫~”
南宮傕深深的咽了口唾沫,自知這隻是他的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而已,並非想要動手,畢竟他也是仙門眾人,再有武王麵前,更不會大打出手。
但盡管如此,南宮傕還是詳細的說了出來全部過程,但他並沒有說出白染的相貌,也隻是簡單的說了白衣白袍,當然還有晨兒!
南宮傕講述完畢,老者雙眼一閉,再次養神,說道“還有一個孩子?”
“是的”
“也是妖族麼?”
“不,是我人族的孩子”
南宮傕搖了搖頭。
老者不語,仿佛陷入了沉思。
畢竟晨兒的所在,雷震子也都看在眼裏,所以南宮傕自然不敢隱瞞,但是當他看到老者如此反應的時候心中也是一慌,心想“難道我說錯話了麼?”
自然沒有人回答他。
也就在此時,武王看著台階下閉目養神的老者好奇的問道“紫薇大帝難道……認得那孩子和那個神秘的白衣妖怪?”
“非也”
“那您為何閉口不言?”
紫薇大帝隻是微微一笑,白須飄動,說道“剛剛老夫也隻是稍算了一卦”
“哦?”武王姬發趕忙問道“那仙尊所算何事?結果如何?”
泯然一笑,紫薇大帝回道“所算我坐下仙門與那神秘白妖的因果循環。”
“那結果如何?”
武王好奇發問。
“無因無果,無道無尋”
武王劍眉一皺,尋根問底道“還望仙尊稍露天機,也好緩解本王對仙門的虧欠之意啊。”
“此卦虛無縹緲,似有似無,無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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