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欣慰一笑,說道“好!不愧是我白染的徒兒!”
南宮寒應聲點了點頭,心中越發的堅定了。
白染負手與背,踱了幾步,而後轉身對著眾人肅穆的吩咐道“三日後反回外界,隨本王前去青丘,帶晨兒認祖歸宗!”
十年和南宮寒還有一旁的大同紛紛跪地,齊聲“遵命!”
白貞和湘琪還有袁淼沒有太多的禮節,但也紛紛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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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時間,轉瞬即逝!在這期間,晨兒悟性極高,超出了白染的預測,他已經領悟了收納之術,也記住了淋漓之鏡的口訣和施展方法。
白貞則和驚羽一同教導陸湘琪茶道,她受益匪淺!同時白貞還將僅有的三支鳳羽箭真正的交到了她的手中!讓她用來保護她自己和晨兒!
十年則和白染學習了三日的銀蓮飛刀,在白染手中,銀蓮飛刀變化多端,遊刃有餘,招式華麗甚至要比自己幹娘舞的都要驚豔幾分,十年受益匪淺。在白染的全心交到他,他似茅塞頓開,對銀蓮飛刀的認知有了更深的層次,他自認為這是大徹大悟。
袁淼則是繼續讓如意金箍棒認可自己,大戰了兩日無果,但如意金箍棒依然在他的右耳之中棲身。他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小棒子如此喜愛自己的右耳,有時甚至會想,自己的右耳中難道還有一根母棒子?不過每每想到此處,他都會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
南宮寒為了更好的掌握龍吟真正的威力,一直在苦心練功,目前已經能夠簡單的運用敖塵的雷霆之力了。他的實力進步,甚至可以說在他們這些小輩之中最為魁首,三日的實力大增,在不動用仙骨的情況下,已然可以搞定三日前的十年。
這日,在東洲結界處,驚羽不舍得對著眾人揮手告別,隻因他受縛與東洲結界,不能遠送。
臨別前,驚羽再三的又叮囑了白染,奈何白染還是那般的回應。他自知已成定局,索性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晨兒懷中的那枚雕刻著火狐的玉佩之上。
令晨兒費解的是,舅舅在動身前,他稍有駐足,對著身後的驚羽說了聲“告訴虞震虎,冀州城外東南百裏處,荒山之上見獅王!”
隨後不等驚羽先生有何表示,便馬不停蹄的帶著他們眾人劃過了淋漓之鏡的上空,飛出了圈妖界。
在白染的激勵鼓動下,晨兒現學現賣,眾人的驚歎之中,他打開了通向外界的門!
帶他們回到了白緣洞內,晨兒利用收納之術收回淋漓之鏡至與長袖內。
熟悉的地方當真有熟悉的感覺和味道,隻是還未等所有人開始鬆懈,白染便開口道“沒有時間過多在此停留,即刻動身出發!目標青丘!”
眾人身體已經無所大礙了,唯有十年左翼折斷依舊無法飛行。
好在這裏出了淋漓之鏡,能夠利用飛行的法術,不然他定然第一個叫委屈。
晨兒在白染的懷中,已同舅舅一起化為一道流光朝著洞外飛去!
眾人趕忙緊跟其後。
可是剛剛飛出白緣洞的眾人一愣,他們紛紛停下了身子。
“妖怪!苦等你們幾日,終於讓本太子等到了!”
聲音信心滿滿,殘留著同晨兒一般的稚音,眾人聞聲看去。
不遠處一道孩童般的身影就矗立在那裏,那人他們都見過,唯獨晨兒是在夢境中見到的。
他身型如兒童,唇紅麵白,發型似女兒之態,留有兩個發髻皆幫著紅飄帶,在夏日的風中徐徐飄蕩。他持槍披綾,身穿蓮花之態的束衣。一個金色的圈環背在其身,他光著腳丫,踩在一對兒冒著熊熊火焰的小輪上神態可謂灑脫。
他正懸停在白緣洞的上空,持槍而攔!
白染不由分說的冷哼一聲,袖袍猛揮怒道“小小孩童,竟敢在本王麵前叫囂!不自量力!”
隻聞那孩童毫不懼色,話語間蘊含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羈傲,他高聲喊道“我乃太乙真人坐下,天庭三壇海會大神哪吒!今日路過此地,見這山中妖氣衝天,苦等你們兩日終於讓本太子撞到了!”
“你攔本王去路,豈不是自討苦吃!?”白染怒喝一聲極為蔑視的補充道“就算是你師父親臨,也得尊本王一聲師叔!你這孩童竟敢狗膽滔天的攔本王去路?!”
此話一出,不僅哪吒一驚,就連身後眾人也都突然一驚!白帝何時又是太乙真人的師叔了!?
哪吒驚的並非如此,而是這世間的妖怪竟還有比他還要狂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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