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恒手持著如畫的墨池雷厲風行,橫揮豎劈,紛紛斬落美鷹妖兵的頭顱與青丘地麵。
在另一邊,一個背生白色雙翼的魁梧壯漢正肆意妄為的揮砍著他手中的那柄巨斧,一斧頭下去,兩個黑狐一脈的子孫已然被其劈砍成了兩半。墨均就在此處,見到同伴如此慘狀的下場,墨均握著長劍的手不禁握的更緊了些!
他紅了雙眼,大喝一聲已舉劍飛速朝著這美鷹的壯漢飛去。
“乒乓~”
壯漢雖生的狀,但反應卻並不遲鈍,看得出這是久經沙場的條件反射。
長劍與巨斧相撞,擦除了一層的火花,一個怒目而視,一個嘴角輕勾。
墨均咬牙切齒的怨恨道“川山!川建國為何不守與我的約定!?”
被喚做川山的壯漢雙臂青筋爆裂,猛然用力,巨斧將墨均彈開了甚遠,他嘴角不屑輕勾,“墨均,我家老大說了。你給的條件還不夠誘人!”
墨均雙眼一眯,一劍再次與川山巨斧相撞,“半塊青丘還不能滿足你們的胃口!?”
川山濃眉一挑,冷冷道“我家老大說了,你若想坐上這青丘狐族的帝王,需對我們拱手稱臣,且被我們殖民!”
“拱手稱臣?殖民!?”墨均冷冷重複了一遍這等侮辱的話詞,吸了口氣沉聲道“美鷹的胃口不小,就不怕到頭來全都吃不下?!”
巨斧猛揮,掃開了墨均,這次反倒成了川山主動攻去,雙手高抬巨斧,墨均趕忙去接,下一瞬墨均的身影已如一道流星墜落一般,被深深砸入了青丘的地麵。
一口鮮血噴出,川山已高舉著巨斧正朝著他的麵門劈砍而去,若巨斧落下,定然腦漿迸裂,斷送與此。
墨均慌忙之間,狠心說道“好!我答應你們!”
巨斧懸停,川山露出了滿意的奸佞,輕哼了一聲,嘲諷道“早這樣不就行了,還需受傷?”
墨均擦拭掉嘴角的鮮血,緩緩站起身來,有氣無力的補充了一句“告訴川建國,他的這種霸權主義可以實行,但是前提必須是幫我坐上那狐帝之位。不然一切都是空談,我可不認為青丘白狐一脈會對你們拱手稱臣。”
川山輕哼了一聲,“這些還不需你來操心,青丘可不是第一個對我們拱手稱臣的,亦然也不是第一個美鷹的殖民地!”
話音落,再次對著墨均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冷哼了一聲,巨斧抗在了肩上便要回頭轉身。
可就在此時,一道如墨的劍氣已然飛至了身前,巨斧遲鈍,川山暗叫了一聲不好,隨之妖氣彙聚,撐起了一片結界屏障。
一聲爆破後,屏障破碎,川山借此機會已向身後飛去,避開了緊接著到來的持劍墨天恒。
墨天恒沒有繼續追擊,一把手將自己的兒子拽到了身後,單手負背,一手持劍指著川山喝道“美鷹今日突然襲擊我青丘,可還曾想過能回去?!”
川山巨斧抗在肩,另一隻手掃了掃衣襟上的塵土,他囂張道“墨天恒,我川山隻不過是率先探路罷了,耐你青丘再有多少的能耐,日後我美鷹大軍揮師而至,你以為青丘狐族還能苟延殘喘至何時?”
墨池如筆,妖氣為墨,在墨天恒的手中就好似執筆畫江山一般徐徐舞動,不多時一副墨色山水畫已浮現在了墨池的劍尖處,妖氣外放,甚是強悍。墨天恒冷哼了一聲,肅然道“美鷹十帥的川山元帥,不知我墨天恒今日的墨劍山水可還同那昔日在一個境界?!”
川山明顯一怔,瞪大了眼睛!他深感不可思議,在這股力量麵前他不禁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他大腦中甚至開始埋怨起了美鷹的情報部門,“誰他娘的說這墨天恒妖丹碎半,修為已停在了那三道劫痕的實力!?幹他老母的!這墨天恒的實力甚至都比老子強了!”
當川山還停留在驚訝畏懼的心理活動時,墨天恒再次開口說道“我墨天恒並非昔日的墨天恒,我青丘亦然不再是昔日那個任人隨意淩辱的青丘!這三百年來我們用自身的痛,認識到了一個深刻的道理。雖然簡白,但卻深含真理!”
川山眯起了眼睛,冷冷問道“什麼道理?!”
“落後,就要挨打!”
墨天恒肅穆沉聲,話語間蘊藏著今日的犀利與堅定不移,也夾帶著往日的無奈和委曲求全!
反觀川山則是不削一笑,他拱了拱肩,“這他娘的算個屁的道理?!”
PS:川山!這他娘的是實踐裏的真知!你懂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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