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貞雙手環與胸前,不看白染輕哼道“兄長別說的好似理過妹妹一般,洞房花燭夜都能讓兄長你被九頭雉雞精給拐跑嘍!是怪妹妹沒有能留住你的本事呢還是怪兄長你自己?!”
白貞似越想越氣,憤憤然站起身來滿是醋意的瞪了白染一眼,“名義上妹妹可是兄長你明媒正娶,娶到一半的妻子!若不是兄長你到處沾花惹草我們早就有了孩子,晨兒也早就有了兄弟姐妹,他們此時也定會力挺晨兒,助他身側!”
踱步走到愣神的白染身前,雙手叉腰,彎腰探著那副傾世的容顏與白染臉前兩寸之處,目光灼灼似在埋怨白染,她氣憤道“都怪你!你個花心大蘿卜!”
白染深深咽了口唾液,對於醋意盎然的白貞他說不出話來。又因為如此近的距離,白染心髒砰砰跳個沒完。
白貞的眸子在醋意之下閃爍著秋波,那翹起的睫毛長而彎彎格外的動人。膚如羊脂,色如美玉。那對兒紅潤的薄唇微微抿動,白染腦海中想起了曾經的某個畫麵。
依然是青丘,就站在樹爺爺的枝幹上,二人相擁相吻的畫麵。
從不動容的白染也泛起了一抹的紅暈,心中有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想法“好想咬下去。”。
白貞美眸中秋波蕩漾,叉腰的雙手已不由自主的緩緩移向白染的臉頰,她也是深深咽了口唾液,似是垂涎已久。
薄唇抿動,她想再主動一次!
白染沒有抗拒,可能也是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白貞微微閉上了雙目,身體前傾已清晰可感白染鼻息間的燥熱。白染的雙目也是微微的閉上了。
二人似終要再次相吻。是白貞的期待已久,也是白染的下定決心。
薄唇已靠近了薄唇,貼在一起的瞬間白染雙臂猛然用力,攔在了白貞的腰間。
剛要用力將這個美人攬入懷中熱吻,二人雙目下一瞬同時猛地睜開。
眸中盡是尷尬之色,亦有埋怨怒色。
“呦,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
一聲惡心到吐的聲音回蕩在諾達的宮殿內,白染和白貞也是條件反射般的迅速分開,各自整理衣衫不去看殿前的那個醜惡嘴臉。
“看來今日我白宇還真就來的不是時候,竟打擾了堂弟與我這未來堂弟媳婦的美事。嘖嘖,你們繼續,我先行回避。”
話罷就要轉身。
白染輕咳了一聲,故作淡然道“既然來了就說事!何必扭扭捏捏般惺惺作態!”
白宇揚了揚眉頭,笑著轉過了身來,“堂弟你這話裏帶刺啊,堂兄我還真不敢多留。”
白染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說事!”
“得得得,說事說事。”白宇袖袍輕揮,笑道“黑狐一脈的示威遊行堂兄我也見到了,說句不好聽的,這黑狐一脈就是吃飽了撐的!以為自己為青丘擋下了美鷹的侵犯就可以這般的宣導主權了嗎?堂弟呀,堂兄此次來是想提醒一下堂弟,黑狐一脈的示威遊行可能隻是他們造反的開始。”
見白染不說話,白宇冷冷的補充道“據我掌握的情報來看,黑狐一脈早就吃裏扒外了,他們有著勾結美鷹外族的黑暗麵,隻是暫時我還沒能找到證據。不過就此猜測的話,說不定昨日那美鷹侵犯我青丘就是黑狐一脈搗的鬼!堂弟你可萬萬不要讓狐帝之位淪入到別的狐族之中啊。”
白染輕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已尷尬的低著頭一直在整理衣衫的白貞,白染沒好氣的對著白宇揮了揮手“此事本王知道了,你趕快回去吧!”
“得嘞~”白宇笑的更是的惡心,拱手行禮道“那堂兄就不打擾堂弟你行抱得美人歸之後的美事兒了。你們繼續,權當堂兄沒有來過。告辭!”
見白宇轉身,白貞尷尬的同白染對視了一眼,眸子中也有埋怨,似是在說“都怪你!你就不能主動些?!”
白染無奈攤了攤手,無言以對。
就在此時,白宇竟又停下了步子,轉身笑道“哦,對了。何時再次置辦喜事啊?堂兄好親自為你……”
“滾!”
白染一個幹脆利落的“滾”字直接破口而出,白宇扯了扯嘴角,無奈道“得嘞,這就滾!”
再次轉過身去的白宇臉色瞬間變換,剛剛的嬉笑迎合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斜著眼睛又看了一眼身後,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奸佞的弧度來。
以一種唯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一句“利劍久置生鈍,鈍器久磨化銳。白染,你的死期將至了!”
29235604/892839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