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狐宮上萬劍閃動,劍影如星,漫天為繁。還有這股強大的威壓以及如此浩蕩的招式,狐族的子民笑出了聲。反觀闖入了青丘結界的美鷹十大妖帥可謂是驚得合不攏嘴。
青丘到底是何人在坐鎮!?竟有如此強悍的壓迫感。
川建國首當其衝,在這股猶如洪荒的妖氣麵前他才是最為驚悚,後背發涼的人。
“白白白帝,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您高抬貴手,小的願歸順青丘!”
“晚了!”
白染冷峻的麵容之上閃過了一絲的戾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青丘狐族若再不立威,恐怕這妖界之中的宵小之輩都敢太歲頭上動土了!青丘狐族的萬年基業也會被你們這等不識好歹之徒弄得分崩離析。”
纖指微動,萬劍齊歸。風壓震蒼穹,暗幕流光爍爍。
川建國拉弓沒有回頭箭,見白帝絲毫不給其活路,那也隻能拚的你死我活了。身後的上萬妖兵,哪怕是拖,等到大軍齊入也定能將青丘拖的元氣大傷!瘦死的駱駝確實比馬大,但是群馬的踩踏,也不是稍稍數千青丘子民能夠抵擋得住的。
全身妖氣外放,川建國大吼了一聲,身後飛羽幻化而成,雖不敵萬劍的威力,但是勝在數量。他想以數量拖延時間,因為他知道戰不過眼前的白帝!
飛羽齊出,與萬劍相撞,轟轟烈烈的場麵,爆破聲響,接連不窮。整個青丘的上空就好比放了一次絢麗的煙花,格外的炫目。
白染冷哼了一聲,淡然道:“你以為你能拖的了多長的時間?”
“能拖一點是一點!”川建國有了勇氣,他擋著萬劍的同時瞪了一眼白染,“白帝,你是上個時代的強者!妖庭的覆滅為何不見你死?今日我大軍壓境,早就打破了仙門的萬妖律冊,屆時仙門和神權清查此事,你以為單憑你一己之力能對付的了整個仙門和神權麼?!”
袖袍輕揮,萬劍尋軌,頃刻間猶如一條巨龍猛突而去,白染淺笑,“本帝活著就是為了複興妖庭!仙門,神權。在本帝眼中不過是道障礙罷了,容許他們再囂張兩年,那時妖庭複興指日可待!不過,美鷹算是無福去見那時的美景了!”
“滅了美鷹,墮天是不會放過青丘的!”川建國強頂著劍龍,妖氣屏障撐與身前,“你可知墮天?那可是一個連你白帝都不懼怕的存在!”
“哦?是嗎?!”白染雙目淩然一瞪,“待到青丘安穩,本帝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墮天!不怕我白染?笑話!淩雲十二妖將再次集結之日,便是妖庭複興之時!”
話語罷,白染迅猛一指,眉心處菱形花鈿白芒大盛,萬劍歸宗聲勢浩蕩,席卷了整個暗幕,震蕩了整個蒼穹!
“嘣~”
一聲巨響,川建國頃刻間便被震退了數百步之遠,衣衫破裂,隱有血痕流出血來。他煽動著翅膀穩固了懸空的身型,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下一瞬,白染已出現在了川建國的身前。神色淡然自若,眼眸中卻泛著暴戾之氣。細長的柳葉眉輕輕一揚,尖銳的狐牙顯現,“關於墮天,你知道多少?!”
川建國輕蔑一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帝怎麼也對墮天生了好奇之心?難不成是怕戰不過嗎?!”
白染冷哼了一聲,右手直接抓在了川建國的大脖子上,稍稍用力道:“你可知墮天的左護法是何人?!”
川建國果斷道:“傳言,方天霸王,獅王項義!如今見到你白帝,我算是知道了,這傳言是真!不過,白帝你就不想知道為何獅王卻是一個左護法這種地位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尷尬位置?”
白染好奇這件事很久了,憑借項義的實力和地位,他確實不應該隻有左護法這麼一個尷尬位置。對於這一點,項義也摸不清頭腦,更有那個神秘的妖主!四王雙護法,項義是認識的,但是那個時候自己根本沒有深問,隻被妖主吸引了。故此聽得川建國這般的言辭,想必他會知道一些項義所不知道的內情!
“哦?”白染淺淺一笑,“說說看?!”
話罷,白染收回了掐在其脖子上的手,負與背後傲然的看著川建國。
“有你白帝出現在了這青丘,恐怕那些流傳在墮天內的傳言想必也不可能隻是空穴來風,看來都是真的!”
“別廢話!說重點!”
川建國冷冷一笑,露出了一排的大黃牙,“左護法孤家寡人一個,惹不起四王!”
白染笑出了聲,無奈問道:“你在說笑?妖庭覆滅,還有他項義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