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更需要墨雲雲?”南宮寒心中對此話甚是不解,他獨自低喃思襯。
這墨雲雲又是何人?為何晨兒會需要他?
難不成這墨雲雲就是白聰剛剛所說過的青狐院墨先生的女兒?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晨兒會更需要她呢?
兒女情長?這不可能。
對於黑狐一脈的暴動策反別說是南宮寒一無所知了,想必就算是白染和白貞也並不知道的全麵。這青狐院的墨先生所謂何人南宮寒也根本不曾了解。
他帶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看向了白聰,“怎麼去第八層?!”
白聰可能也是覺察到了自己能活下去的一絲希望,捂著那塊仍然火辣疼痛的腰部,憨笑道:“旁人是進不去的,不過我能帶你去。但前提是你得保我……”
未等白聰說完,南宮寒便揮了揮龍吟槍,果斷的說道:“好,帶我去!”
白聰扯了扯嘴角,心中暗罵了一統眼前的持槍青年,好一塊冰山臉!
南宮寒收回龍吟,不等白聰做好準備便直接提起了他的衣襟,就這樣隨之化為了一道流光朝著鏡湖迸射而去。
現在的場麵極其的混亂,故此也隻有心平氣和的白染不隨意間看到了他們,但是白染並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南宮寒做事一項謹慎。
沒過多久,隻聽得平靜的鏡湖傳來了“噗通~”的入水之聲。
南宮寒帶著白聰很快便潛入到了那座早已沒了模樣的煉妖塔處。
好在煉妖塔大部分都是一些黑色的石頭堆砌而成,故此並沒有木頭碎屑之類的東西漂浮,除了湖水渾濁外,再沒有其他的一些東西可遮擋視線。
南宮寒揚了揚下巴,甩出去白聰的同時,長槍再次指在了他的臉前。
這意思很明顯,讓他趕緊去打開煉妖塔神秘的“第八層”。
白聰這人在南宮寒的逼迫之下還算“老實”,他二話沒說先是在坍塌的煉妖塔廢墟裏扒來扒去,似是在找著某個東西。
南宮寒一直死死的盯著他,怕被他給算計了。
這裏浪費了好長的時間,不過好在白聰用法術搬開好多石頭之後終於找到了。
他手中拿著一塊石板,石板上寫著“煉妖塔”三個大字。
這不就是煉妖塔的匾額麼?
南宮寒迅速遊了過去,雪亮的槍刃指在了白聰的心口。
白聰趕忙搖了搖頭,隨之俯下身軀,將匾額放在了腳下。
南宮寒原本以為自己被戲謔了一番,可是當他看到白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鮮血還未被水稀釋的同時按壓在了“煉”字的火字偏旁之上。沿著“火”滑動的同時,這塊不起眼的匾額之上卻散發出了意想不到的光芒。
光芒下,“煉妖塔”的匾額一陣的扭曲,正中心生出了一道旋渦。一股吸附感令南宮寒皺緊了眉頭,可還未等南宮寒來的急反應,周邊一陣震動,南宮寒和白聰便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南宮寒持著長槍和抱著匾額的白聰已出現在了一處神奇的密洞之內。這裏生有很多五顏六色的鍾乳石,且身後和兩側都是石牆,除了前麵那條有著些許亮光的石洞長廊外,此處沒有任何的出口可言。
“這就是第八層?!”南宮寒持槍而立道。
白聰點了點頭,“開辟這裏的時候白宇用的我們四王五護法的血為基,也是自這裏開辟之後,我們九人每日都深感腰酸背痛,唯有在煉妖塔的底座上修煉吸收那股塔內散發而出的妖氣才可穩定疼痛。我們九人每一個人都是一把鑰匙,來到第八層的鑰匙。”
南宮寒對他的話將信將疑,指了指他手中的匾額,對著身後的石牆揚了揚下巴。
如果說匾額是入口的話,那很有可能也就是出口。如果白聰有心算計自己,那他的血再度打開匾額的出口將自己困在這裏的話就糟糕了。
結局不言而喻,誰能想到這匾額之內另藏玄機呢?
麵對南宮寒一刻不曾有過鬆懈,白聰即使想將其困在這裏也沒有辦法。索性就按照了南宮寒的示意,將匾額輕輕擱置在了石牆腳下,依靠在了石牆上,正對著前方的山洞長廊。
鍾乳石上時不時的會滴下冰涼的水滴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麵上綻出水花。南宮寒持槍指了指白聰,威脅他先行一步。
南宮寒不是傻子,這裏有沒有危險他可不知道,故此自己絕不會貿然行事。
白聰見狀則有些為難,南宮寒又逼了他一次,這才切切諾諾的提醒道:“裏麵有著一頭小獸,不知白宇是從何處捉來的,小獸雖小可咬合力驚人,全身僅有黑白之色。第一次見到時看著它圓嘟嘟的甚是可愛,但也是上了它外表的當,險些咬下來我一隻手指!所以……所以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