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黃袍救走後的晨兒,在精神的鬆懈夾雜著身體被掏空的同時,在不知去往何處的前提下果斷的昏迷了過去。
當他再度醒來,已經是三後的事情了。
在這三裏,楊戩等眾神也沒有再繼續明查他們的下落,而且也已經對著修仙三大宗門,劍仙宗,逍遙洞府以及妖見窟召發了捉妖令,捉妖令上還有著晨兒同白染一行人的畫像。
也是因為捉妖令的獎賞是得到一份仙緣,故此此時的人間世界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捉妖的狂潮也拉開了序幕。
此時的晨兒所在之處是一間茅草屋,外麵正下著淅淅瀝瀝的雨,茅草屋竟是出奇的沒有出現漏雨的尋常場景。
雨聲滴答,夾雜著悠揚輕鬆的琴音。
這琴音似與雨同歸融與了一處般很是的自然,很是的讓人不禁想著閉上眼睛去靜靜的聆聽,去靜靜的融身與自然。
不覺間,晨兒已閉目窺探了自身體內的仙氣,在那丹田之內,那顆金丹似隱隱散發著幽然的仙氣。晨兒覺得這仙氣似屬於自己,也並非屬於自己,很是的其妙,而且自己也能輕鬆的使用它,不覺突兀。
這金丹先前是屬於薑子牙的。
晨兒是這般猜測,而且最後的最後,薑子牙的仙氣完全的流入到了自己的體內,隨之便出現了這顆金丹。
再聯想到神識世界裏多次出現的那個老頭,晨兒越發的覺得自己的這份機緣來的甚是的詭異,冥冥中就像有人在安排著自己的命一般。
“醒了?”
一聲淡然無奇的聲音似不摻雜任何情緒的悠然響起,晨兒趕忙收回了神識,抬頭看去,救自己回來的那黃袍正用他那雙如劍般的眸子看著自己。
每每與其對視,晨兒總有種畏懼感,故此也是趕忙躲避了與他對撞視線。
晨兒匆匆行了一禮,“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在下青丘狐帝帝晨兒,不知前輩可還方便相告名諱,今日之恩,帝晨兒來日定當報答!”
“本命之職,無需報答。”黃袍似隨意的望了一眼晨兒的眉心,矗立在原地問道:“他沒將‘帝印’交給你?”
晨兒微微皺眉,思襯了片刻後反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對嗎?而且……而且記得你過,你聽到了舅舅的召喚?”
黃袍男子不做任何表示,已轉過身去,“你的身上有他留下的生死印,我自是知道你的身份,也聽得了他的召喚。白帝所召,長風定將血崩山。”
聽著聽不懂的話語,晨兒眉頭皺的更緊了些,臉色就好似那淅淅瀝瀝的雨,不展愁容。
“前輩,你有淩雲十二妖的菱形花鈿,告訴我你的名諱吧。”晨兒喊住了已踏步要離開的黃袍男子。
黃袍微微駐足,雨水似刻意避開了他的身軀,沒有打濕他的長發以及他身上的黃袍。
“淩雲十二妖將,化長風。”
話語罷的他已主動地離開了此地。
晨兒口中念叨著“化長風”這個名字,不覺得又想起了那句“喚必應,長風定將血崩山。”
“好霸氣的話!”晨兒獨自喃喃佩服了一句,隨之已緩步走到了門口。
前麵是一片的靜水,雨滴打落其上卻沒有擊起丁點的水花,晨兒很是好奇。
但是若論好奇,此時的他更好奇那奏琴之人。
循聲望去,湖畔邊有一亭,紅木茅草,雖不顯的優雅,但卻有一種不出的世俗之感。
一襲紅裙正享受著彈奏的過程,她身材嬌,生的八麵玲瓏,閉目的時候,甚是的可愛與超脫凡俗。
化長風此刻也站在那亭裏,麵對著那片靜水,正依靠著一根紅木,雙臂交叉環與胸前,閉目凝神靜靜的聆聽著那動聽的音律。
音律正值高潮,可琴聲卻突然地戛然而止,入耳的也隻剩下了雨水打擊地麵的滴答聲響。
晨兒見那紅裙女子正看著自己,且微微一笑很是傾城。
見女子對著自己招手,晨兒竟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液,雙手遮在頭上避雨,快步匆匆的朝著那不遠處的亭跑去。
“你叫什麼名字?”女子特別的熱情,笑的也很是的可愛,就像芙蓉出水,美豔驚人。
正當晨兒心中雀躍之時,忽的感受到了身側傳來的那股寒意。他猛地看去,原來是化長風正睜著那雙如劍的雙眸盯著自己。
晨兒聳了聳鼻子,瞅了一眼化長風,這才回過頭來看向紅裙女子,“在下帝晨兒,不知……不知……”
“~”紅裙女子見晨兒有些羞澀,不禁玲瓏一笑,爽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