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嘻嘻哈哈的，說正事呢。”
搖了搖頭，熊康明顯有些無奈的看著陸子潯：“守夜人會說出這番話，我不是很奇怪，畢竟長期鎮守深淵的他們，自然是希望出現一些東西，讓人類的好奇心帶到別處，隻不過……”
眼中出現思索之色，熊康皺著眉頭說道：“王家居然也這麼和你說，王家誰和你說的？”
“王振雄。”
聽到這個名字，熊康滿臉黑人問號。
“你確定？”
眼中帶著懷疑之色看著陸子潯，熊康有些不可思議。
縱觀王振雄的生平就可以看出，王振雄是最厭惡戰爭的人，沒有之一。
厭惡戰爭的人，怎麼可能會和陸子潯說出，讓其帶著妖之國，站在人類對立麵，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語來。
“我還能騙你不成。”
白了熊康一眼，陸子潯沒好氣的說道：“當時我就感覺特別變扭，飯我都沒有吃就走了。”
“起初守夜人顧林川，來和我說的時候，我還覺得可行，可是後來我越想越不對勁。”
頓了一下，陸子潯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是我真的這麼做了，那無疑是親手將妖之國，推入深淵當中啊。”
“你能夠及時反應過來是正確的。”
微微頷首，熊康解釋道：“戰爭的確是控製人口最方便的手段沒有之一，可是戰爭帶來的是什麼？是暴亂，是血仇，控製人口的方法多了，為什麼非要選擇這種方法？”
“是的，當時王振雄和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人類社會的一些政策。”
陸子潯搖了搖頭：“我尋思就算靈能者在怎麼桀驁不羈，那也有方法進行管理了，根本沒有必要一開始就走極端。”
“之前的時候，我隻是覺得很奇怪。但是，知道元老會的戈莫拉是古神之後，我開始懷疑一件事情了……”
陸子潯眼睛一眯，仿佛是想到什麼一般。
“你認為，王振雄已經是被戈莫拉給控製了？”
聽到這裏，熊康開口補充道。
“不是，戈莫拉能夠將自己古神的身份隱藏這麼久，肯定不會選擇這種方式自爆身份，我是在懷疑，深淵中的扭曲蔓延了。”
歎了口氣，陸子潯說道：“戈莫拉如此迫不及待的控製著刹緋整合人類聚集地的勢力，說明有一些事情正在逼迫他去做。”
“而能夠對古神造成威脅的，隻有虛空中的扭曲。而扭曲則是會汙染一個人的情緒，你懷疑王振雄以及顧林川，選擇這種偏激的方法，是受到了扭曲的影響？”
聽到熊康的分析，陸子潯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
“不應該會發生這種情況啊。”
見到陸子潯認同了自己的分析，熊康摸了摸下巴：“從來沒有聽說過深淵中的扭曲會溢出，你這個想法起始點就有問題了。”
深淵中的扭曲，是古神擊碎了通道之後，從虛空中湧入深淵。
但是這些扭曲，隻是圍繞在虛空附近，根本不可能向上蔓延。
對於深淵沒有什麼了解的陸子潯，聳聳肩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你的事情，你要去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