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以償成為了外門弟子,楊銘才發現自己雖然一直在雜役處幹活,但在外門弟子裏已經是個名人了!

起楊銘這兩個字,他們大多不知道是哪個阿貓阿狗,但起十年丹田境的奇人,大家都表示久仰大名,甚至還有人給他起了個外號槳楊十年”,這讓楊銘很是無語。

記憶、感情經曆的融合,讓楊銘潛移默化中覺得穿越之前的那個“楊銘”的經曆,就是他自己的過去。

十年丹田境那都是以前了!老子好歹也是個一月就從丹田境跨入道種境的才好不?

可想到自己是丹藥“催熟”的,他又覺得自己跟才比差了些。

但至少也是個人才呀!

“十年,去把演武場打掃一下。”開口的叫曹誌,總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叫楊銘幹這幹那。

“.......”楊銘深吸一口氣,“好的曹師兄。”

從雜役弟子到外門弟子,楊銘感覺就像是進了黑工廠,肩負指導職責的曹誌沒有告訴他任何修行任務相關的事情,隻是讓他今打掃祠堂,明收拾弟子居,從清晨到深夜,做的都是這些雞毛蒜皮的雜事。

他一邊掃著大得沒邊的演武場,一邊安慰自己,新人受到點欺負也正常,等大家熟絡了就好了。

......

又是幹到深夜的一,他肚子有些餓了,不自覺便朝膳房走去,他當然不會指望有人給他做好飯菜,但那裏食材都有,自己做點也不是什麼難事,至於會不會挨批,餓了吃飯經地義,誰還管那些?

剛一進去,就聽到裏麵窸窸窣窣一陣響,楊銘還以為是老鼠,點療往柴火堆走去,結果發現一個人藏在柴火堆裏瑟瑟發抖。

“常裕?!”

常裕手中緊攥著個饅頭,見是楊銘,才慢慢鎮定下來,“楊......楊銘?是你?你也來偷東西吃?”

“偷?來膳房吃東西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是偷呢?咦?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常裕額角微微隆起,鼻尖卻塌了下去,他借著油燈的光打量著楊銘,看了許久發現楊銘並沒有受傷,問道:“難道,他們沒有打你嗎?”

“你是,被人打了?為什麼打你?”

“為什麼?嗬嗬,他們打人還需要為什麼嗎?”

楊銘想到以前趙雷和常裕欺負自己的事,心中有些暗爽,道:“是啊,你們都是一路人,欺負別饒時候,根本不需要理由。”

“對不起!”常裕低下頭,“以前我不該欺負你的!被人欺負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為自己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情道歉!”

“沒事,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遭報應了嗎?”楊銘可沒這麼好心原諒了他,現在正是落井下石的風涼話的好時機不是?

常裕被噎了一下,過了半晌,才道:“你可以讓陸青師弟幫我句好話嗎?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受不了了!”

陸青?楊銘也很想知道陸青的消息,隻是一進來他們就被分開了,他每日忙著忙那,有時間都已經是深夜了,到哪裏去找人?

不過聽常裕的意思,陸青好像在外門混得挺開的,想想也正常,陸青那變態的智商,再加上財大氣粗一身寶貝,在外門混好還不是輕輕鬆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雖然一忙到晚,但好像也隻是幹點活,並沒人對自己拳腳相加,甚至沒人言語羞辱過他,難道,這些都是陸青替自己了好話?想到自己一個大哥哥還得弟弟來庇護,他感覺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