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待定,隻待皇帝發號師令了。
“彥兒,你說,在石屋裏麵強——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把你弄得很疼的人是不是在這裏。”皇上發話了。
躲在皇帝身後眼睛一眨不眨一直在望著步驚華的龍彥異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指出來!”
於是,龍彥伸出了顫抖的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步驚華。
“她是怎麼欺負你的?大膽地說出來吧,父皇一定會替你做主的。”無盡的鼓勵,讓那隻受驚的小白兔也跟著鼓了鼓勇氣,“嗯!”地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竟站出一步,用一種憤恨的目光看著步驚華,說道:
“那天,有人把我打暈了,然後醒來之後就是在石屋中,剛醒來她就在脫我的衣服,我不給,我掙紮,但是,她還是不放過我,我的衣服……被她撕破了,然後她用手摸我胸口,肚子,大腿……”他滔滔不絕地說著,還一邊比劃著,說的繪聲繪色,聽者更是興致勃勃,如親臨其境。
哇哇哇,這樣限量版的片子他都能編的出來,還說是傻子,說他是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呢。
步驚華聽著龍彥的述說,越來越覺得這個龍彥的可疑了。他為什麼裝傻?又為什麼要誣陷她?而且這種誣陷,根本是有心要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這樣抹黑她的名聲,究竟居心何在啊?
可疑呀可疑!
猛然,嗬……無意之間竟然瞥見了龍彥的右臉,隻見一塊很大的疤痕唐突地沾在上麵,好似有人故意弄上去的異樣,但,步驚華算是看清楚了,那不是什麼其他的傷疤,而是被燒傷的疤痕。
原來,醜兒是這樣來的。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沒什麼。隻是挺可惜了那張俊臉。收斂了震驚的神色,步驚華繼續看某人的表演。
龍彥說完之後,在場的人無不見鬼般地望著步驚華,就連一直堅信步驚華是清白的步霸天也開始疑惑了,確實是龍彥說的實在是太逼真、太惟妙惟肖了了,若步驚華不是當事人,想必她也會被騙到,這她絕對可以諒解。
說完之後是物證呈示,龍彥的衣服麵目全非,步驚華的完好無缺,不正好說明了誰“攻”誰“受”了嗎?
接下來的證詞是小菊,她哭著說:“大小姐,對不起!我不能昧著良心偏袒你。那天,確實是大小姐要我三天後才去開石屋的門的,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是有人聽到石屋裏麵的尖叫聲,要不是二少夫人急著找大小姐,要不是有人說親眼見到大小姐和四皇子見麵了,我們壓根不會懷疑大小姐,更不會去到石屋,看到,看到……大小姐和四皇子……”她一邊說一邊哭,一副多麼痛苦的樣子。
死丫頭,別以為她會放過你,背叛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如她當初的背叛是付出性命!
接著的證詞是來自最後那四個人的,一切的矛頭都是指向步驚華,就連步家的人都在說她的不是,這下子還有誰能還她清白呢?
步霸天也聽的一愣一愣的,望向步驚華的眼神開始“恨鐵不成鋼”了,那股隱痛竟那麼清晰地浮現在他的雙眼裏。
“驚華,你真的……幹出這種事?”步震天望著步驚華,痛心地問。
“爺爺,我隻想對你說一句:清者自清!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步驚華真誠地望著那雙略顯渾濁的老眼,堅定地說。
回視步驚華良久,步震天終於都堅定地點了點頭:“好,驚華,我信你!”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竟然依然相信她的,恐怕隻有這麼一位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