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雲闊,碧藍如洗,精致秀美的庭院靜謐怡人。
許飛半躺在竹製躺椅上看書解悶,一旁備有茶水與洗淨切好的瓜果,如果再有個可人解語的侍女一旁投喂,那真是完美了。
可惜,這寨主家的侍女一個個彪悍大氣,雖也算青春靚麗,但溫柔為何物?她們估計不大懂。
這些姑娘,似乎也沒真的將他當作是寨主夫君,整書呆書呆的取笑他。
這讓少主做慣聊許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很有些懷念自己家的若若。
不過作為一個本質上的新時代青年,他很快就適應過來,同時心中也在檢討自己確實有些腐敗驕奢起來。
“書呆,一到晚看書,有什麼用呢?”
一個侍女過來添熱水,看著好看的少年郎就忍住不想逗弄一番。
“你們不懂,所謂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樓,書中自有黃金屋,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許飛笑著搖頭晃腦的吟道,讓初通文墨的侍女聽得一愣一愣的。
“感覺很神奇的樣子,可是我大雍國沒聽聞讀書人有這般待遇的。”
侍女反應過來也笑了,這個世界武者當道,讀書雖然也可以做官謀前程,但遠遠沒有藍星古時那種超然地位。
“夏蟲不可以語冰,了你也不懂。還有,記得要用尊稱,我比你們年長。”
“你這郎君,有何憑證,你自己十九歲就是十九歲嗎?”
許飛幹脆不話了,西北果然民風彪悍,連女子也是個性分明,帶著幾分潑辣。
可能是因為功法或者吃多了駐顏果的關係,他現在的模樣就跟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差不多,硬生生多了一些稚嫩氣息出來。
竟被這些侍女們真當朋友看待了,不管他怎麼強調都沒用。
許飛在這個寨主府邸裏已經住好幾,除去丹田經脈未修複完整,身體已經完全恢複正常,可以行動自如。
不過,他的活動範圍隻限在這座大院內,身邊也總有侍女看守,形同軟禁。
對此他暫時也無能為力,隻盼早日恢複修為,屆時想怎麼走誰敢攔他?
於是許飛也悠閑安心的做著真正的書生公子哥,每就跟侍女們要些府裏的藏書,以各種安逸的姿態品讀。
至於那個寨主夫人,似乎忙得很,至今他還未再見過。
“梅,上官羽這些都在做些什麼?”
這一日風塵仆仆歸府的妧無雙坐下歇後,似乎很隨意的問起了自一起長大的侍女。
“嘻嘻,我還以為姐姐你將那個劫來的郎君忘記了呢?”
“別添亂,他的身子是否痊愈?有沒有什麼異樣?”
“挺好的,已經能跑能跳,肯定也能洞房了。”
“沒大沒的,是不是先安排你這個大丫鬟陪寢試試成色?”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姐姐吃醋。別看人家郎君生得斯文俊秀,脫衣後竟是有幾分肌肉。”
“行吧,那就將他讓給你好了。”
“好啊,回頭我就領回家去,以後生個娃也會是個懂文墨的。”
“死丫頭思春了是吧,明我就把你指婚嫁出去。”
“好狠心的姐姐,為了情郎居然要狠心將我逐出府,嗚嗚!”
梅假裝哭著跑逃出房門,末了又探頭回來。
“姐姐,如果真要指婚,記得選個俊俏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