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困了而已。”喬禾打了個哈哈,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去。
“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說什麼!要說你這個女人總是得寸進尺,非得我跟你不客氣才好嗎?”白鐸按住懷中掙紮不已的人兒,冷哼說道。
“喂,是誰得寸進尺啊!我對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那是什麼態度?”
“什麼態度?很好啊!”白鐸覺得這樣吵嘴很好玩,因為她說過,那個人不管對外麵的人怎麼樣,對她永遠都是溫柔小意的,所以她該是很幸福的,所以他們兩個的相處應該總是那種溫馨幸福的。
與他們兩個此時的相處方式絕對不同,那個白鐸不會跟她吵架,但他會,所以在她的眼中他隻能是他自己。
喬禾聞言翻了翻白眼咬牙切齒的自語道:“果然是欠虐。”她掙紮一番他都不放手不說,反倒是越摟越緊,便是身下的某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白鐸的呼吸慢慢加重,但他卻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意思。喬禾欲哭無淚的想,幹嘛跟他吵嘴啊!
“你剛剛說誰欠虐?”白鐸湊近她,將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她的味道便鋪天蓋地的朝他襲來。白鐸舒服的深深吸了一口,伸出舌頭朝那白嫩可愛的耳垂兒輕輕舔了一下。喬禾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就在喬禾被他的挑逗嚇的要哭出來的時候,馬車外麵忽然想起四兒的聲音。“王爺,查到源頭了。”
“不必說了!”白鐸想都沒想便擺手讓四兒下去,他還沒逗完喬禾呢,她羞窘的樣子委實好看的緊。
此時的喬禾一聽見四兒的聲音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急忙說道:“四兒你進來,我有事要問你。”
馬車外的四兒一愣,隨即笑嘻嘻的應了一聲。他高聲說道:“王爺,那四兒就聽從王妃的吩咐,這就進來了!”他說的聲音很大,誠心讓四周的人都聽見。
果然,四兒的話音落下,周圍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哄笑聲。
白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心翼翼觀察他神色的喬禾,喬禾見他看過來趕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白鐸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鬆了手將她放開,喬禾連忙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喜袍正襟危坐。
彼時四兒正好挑簾子進來,見此先是規規矩矩的給白鐸行了一禮,隨即目不斜視的又恭恭敬敬的給喬禾行了一禮,喬禾愣愣的看著四兒,四兒嬉笑道:“小的四兒跟王爺王妃請安。”隨即抬頭看了一眼喬禾,一臉納悶的說道:“王妃,小的的賞銀呢?”
白鐸見此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氣的一腳朝四兒踢過來,喝罵道:“好你個四兒,你是來請安還是來要賞銀的?告訴你,沒有。”
喬禾羞澀的微微一笑,從衣袖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一麵遞給四兒一麵說道:“給你,客套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日後好好服侍王爺便好。”
白鐸見此冷哼道:“還沒嫁進王府便先籠絡起我身邊的人來了。”
喬禾聞言奇怪的看著他,又一臉疑惑的問四兒:“我哪裏籠絡你了?隻是想請你照顧好王爺而已,是吧四兒?”
四兒聞言看也不看白鐸漸漸發黑的臉,點頭說道:“是的王妃,說起來我們王爺娶了您乃是王爺的福分,你還是幽帝金口玉言的第一美女,現下這天下間都傳遍了,說您跟王爺郎情妾意,鶼鰈情深。我們家王爺那也是少有的美男,跟您這第一美女乃是天作之合……”
見四兒越說越沒邊,白鐸冷笑的看著四兒說道:“你馬屁倒是拍的很好啊!”
四兒聞言謙虛一笑說道:“王爺您過獎了!四兒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嗯!很好,四兒你還有事嗎?”白鐸眯著眼睛點了點頭,他這個表情讓四兒一個激靈,一臉驚恐的搖頭說沒事。
喬禾卻張口問道:“四兒,那兩隻瘋牛是怎麼回事?”
說到瘋牛事件,本來白鐸也不想讓喬禾知道,可是見喬禾問出來,他認為提前讓喬禾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很好,便沒有開口阻攔。其實按照四兒的意思,之前他在外麵站了一會兒也隱約聽到喬禾跟白鐸的對話,再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四兒早就知道白鐸待喬禾同其他的女人很是不一樣,此時白鐸就算不讓他說,他也會找機會跟喬禾說的。
四兒斂了臉上嬉笑之色,一臉鄭重的看著喬禾說道:“我帶人追過去,那兩隻瘋牛已被過路行人擊斃在地。等了不一會兒便有兩個老農跑過來,說不知是誰在地上灑下許多鏽住的鐵屑,牛又大又重,一走路就踩在上麵,鐵屑紮進腳心,它一走路就疼才會發了瘋,正好王爺的車隊自這裏經過,便衝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