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瑤挑了挑眉,“無可奉告!”
“他”反手勾住銀線,“離魂戒是溯靈島聖女的信物,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秦墨瑤反問一句,“趁著我現在還有耐心,你趕緊滾!”
“本尊有的是法子讓你自己開口。”“他”從地上站起來,目光陰森的朝秦墨瑤走了過去。
秦墨瑤已經做好了要打暈“他”的準備,結果“他”走了幾步,神色痛苦,硬生生地停下了腳步。
“他”身形一晃,直接摔倒在地,昏死過去。
秦墨瑤舒出一口氣,收好手裏的麻醉劑,走到易池暝的身邊,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人挪到了床上。
她把了一下他的脈搏,確認無恙好,轉身走進屏風後,換了一身嶄新的裏衣,掀開錦被躺到床上。
這間客房雖然豪華,但是沒有暖閣和地龍。鳳河城入了夜後,氣溫會特別的冷,秦墨瑤不會委屈自己去睡軟塌。
她奔波了幾天,精神再強大,這時候也抗不住了。
後半夜,易池暝發現懷裏似乎多了一個人。他低頭一看,眸光微愣,旋即綻放開一抹笑容。
懷裏的人兒似乎是畏寒,一個勁兒的往他的懷裏蹭,整個身體蜷縮成了一隻小蝦米。
易池暝將她摟進懷裏,往她的身體注入了一些內力,她的身體一暖和,便不再動了。
天色大亮。
秦墨瑤睜開眼睛時,眼簾映入一張放大的俊臉。她定了定神,發現不是在做夢。
易池暝非但沒有離開,反而睡的正沉。
秦墨瑤盯著他安靜的睡顏,一時間卻看出了神,情不自禁地抬手,要去觸碰他又濃又密的睫毛。
指尖距離易池暝眼瞼半寸的距離,就被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
“嗯?想背著本王做什麼?”易池暝的嗓音夾雜著睡醒後的沙啞,“想占本王的便宜?”
“沒有!”秦墨瑤矢口否認,欲抽回自己的手。
易池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曖昧道:“可是你的行動卻比你說的話要誠實多了。”
“從我身上下去!”
這樣的姿勢,讓秦墨瑤不由地想起了昨夜的一幕,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如果本王拒絕呢?”易池暝捉住她亂動的小手,牢牢地禁錮在身前。
由於兩人的動作太大,衣衫都有些淩亂。
吱呀一聲,一名侍女端著一個水盆走進來。當看見眼前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時,手中的水盆徑直地摔在地上。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奴婢在外麵聽到了動靜,以為王妃起來了,所以.......”
易池暝眸色一沉,拉過錦被兜頭將秦墨瑤裸露的香肩蓋住了,沉聲道:“滾!”
侍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秦墨瑤一把掀開錦被,“你還不快走?”
易池暝慢條斯理地穿戴整齊,“本王為什麼要走?本王又不是見不得人。”
秦墨瑤驟然清醒,也對,她和易池暝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但是她為何有一種發展地下情的感覺......
侍女跌跌撞撞地跑到大堂裏,潘家人正在用早膳。
潘禮見狀,訓斥道:“不是讓你去好好伺候王妃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