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是你……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她結結巴巴的問道,終於想起來電話裏熟悉的聲音是出自哪裏,趕緊將身後的門關上,看著麵前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心一下子墜入冰窟。
傅禦風嗤笑一聲,揚聲開口:
“溫小姐看來有些健忘,連自己到這裏幹什麼都不記得了。”
溫涼的臉色更加蒼白:
“你……你想怎麼樣?隻要你不把事情說出去,我們一切都可以談。”
傅禦風皺眉,怎麼感覺這話有些不對?
沒等他開口,就聽到麵前的小女人繼續說道:
“你們幹這一行的,不是都講究銀貨兩訖嗎?我已經付了錢,你為什麼還來找我?”
傅禦風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感情這女人,到現在還一直把他當成了一隻鴨子!
他眼睛凶狠的盯著不怕死的女人,聲音冰冷刺骨,
“溫小姐,你還真的是有把人惹怒的本事。”
說完,他騰的起身,不顧溫涼驚恐的目光,徑直走到一旁的輪椅上坐下,對身後憋笑憋的辛苦的易凡吩咐:
“回去。”
易凡笑容僵住,為難的叫了一聲:
“總裁,這……”
傅禦風抬頭,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成功的將易凡還沒說出口的話統統憋了回去。
“是。”
一旁的溫涼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成功的定在了原地。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輪椅上的這個男人,如果剛才沒有聽錯的話,那個人叫他……總裁?
雙腿不方便,東風集團總裁,好像一切都對的上號,又好像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了……
“等一等!”
溫涼來不及思考,快速的跑了兩步擋在門口,緊緊的護著身後的大門,對上輪椅上男人的目光的時候,隻覺得遍體生冷。
她努力扯出了一抹笑容,對著傅禦風,問道:
“請問,您是傅禦風傅總嗎?”
傅禦風根本不理她,他一想到這女人把他當成鴨子給嫖了,心裏就十分的憋悶。
“讓開!”
溫涼拚命的搖頭,緊張的看向他身後推著輪椅的男人,又忍不住試探的開口:
“請問,您是易凡易先生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爺爺曾經說過傅禦風的秘書,好像就是叫易凡。
成功的看到男人點頭,溫涼一瞬間,隻覺得心裏撥涼撥涼。
強撐起笑臉,她看向輪椅上冰冷著臉的男人,輕聲開口:
“傅……傅總,你好啊……”
傅禦風頭也不抬,嗤笑一聲,敲了敲輪椅的扶手,示意易凡推著他繼續往前走。
溫涼急忙張開了雙手擋住男人的去路,一時之間,什麼也顧不得了,閉上眼睛,咬牙語速很快的說道:
“傅先生,我爺爺讓我今天過來跟您一起辦手續。聽我爺爺說,您已經答應了這件事,希望您遵守承諾。”
傅禦風聞言,抬頭瞥了她一眼,語氣輕挑:
“我如果不想遵守承諾了呢?”
溫涼睜開眼睛看向他,嘴唇上被咬出一串細密的牙印。
傅禦風緊緊的盯著她,說道:
“溫小姐不要忘了,是某人大言不慚的說喜歡我,我看在溫老先生的麵子上不好拒絕,才同意的這門婚事,現在看來,傳言十分虛假,我要回去重新跟溫老先生商量一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