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
孔敘白:……
孔敘白連忙上前兩步,對傅禦風解釋:
“傅先生,您不要多想,我和阿涼不是那種關係!”
他倒是無所謂,但是溫涼一個花季少女,前途一片光明,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她造成不好的影響。
傅禦風冷笑一聲,嘴角邪氣的勾起,明明是對著孔敘白,溫涼卻感覺有萬根細針衝著自己飛撲過來,紮的她渾身生疼。
“孔先生不用跟我解釋,畢竟我跟這個女人不!認!識!”
說完,不等易凡來推他,直接操控輪椅進了房間。房間門“砰”的一聲在兩人麵前關上。
孔敘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溫涼說道:
“阿涼,我或許給你帶來了困擾。”
溫涼神色坦然,“敘白哥不要這樣想,清者自清。早點休息吧!”
孔敘白有些沮喪,聽到溫涼這樣說,也隻能點了點頭:
“如果明天再見到傅先生,我會再次跟他解釋的。阿涼,你不要擔心。”
溫涼的心口暖暖的,她鄭重的向孔敘白道謝:
“謝謝你,敘白哥。”
這麼多年,除了蘇乘以外,還是第一次有陌生人這樣關心她。
孔敘白笑了,麵色清潤:
“你太客氣了,阿涼。”
易凡趴在門口悄悄的觀察著門外的動靜。房間的門開了一條縫,溫涼和孔敘白的對話清晰無誤的傳到了房間裏。
直到看著兩人各自回了房間,易凡悄悄的合上了門,興奮的跑到裏麵的大廳裏,
“總裁,總裁,我已經弄明白了,溫小姐和那個孔敘白他們兩個人都是住在這一層,不過溫小姐的房間在最裏麵,孔先生的房間在最外麵電梯對麵,不是同一個房間。”
傅禦風聞言,眼皮都懶得抬,淡淡的嗯了一聲。剛才兩人在走廊裏的說話沒有避諱任何人,易凡又開著個門縫,他早就聽到了。
易凡又跑過來,看著坐在辦公桌前奮筆疾書的傅禦風,回到房間以後,他就直接丟掉了輪椅,坐在大班椅上伸直了雙腿舒緩身體。
從這個角度看,他迷人的桃花眼微微勾起,鼻梁俊挺,淡泊的嘴唇微抿,一張臉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勁腰窄臀,襯衫上方的扣子鬆開了幾顆,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這模樣,易凡覺得不知道比剛才那個孔敘白好了不知道多少。
夫人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易凡,你在想什麼!”
傅禦風感受到他的視線,沉了聲開口。
易凡“啊”了一聲,終於想起來自己的正事:
“總裁,回國的機票給您定在什麼時候比較好?”
聽到這個,傅禦風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說道:
“你隨意安排,不要讓人注意就好。”
易凡連忙應是,快步的跑了出去。
次日上午九點,世界新青年寫實畫大賽畫展在市中心的中心會場舉行。
溫涼的一幅“涼目”在昨天專家鑒定會上以滿分的成績成功博取了大眾的眼球,有許多媒體都聽到了消息,幾乎都是衝著“涼目”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