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打她,也不是我非要闖進來的,是剛才那個奸夫規規矩矩把我請進來的!還有,這是我家的房子,我沒有犯法,憑什麼抓我!”
她大聲的說道,眼睛不住的轉著,裏麵是掩飾不住的心虛。
“有什麼話,等到了警察局裏麵再說吧!”
易凡說完,朝著門口的警察示意了一下,門外的警察走進來,把不停掙紮尖叫的何曼銬上手銬,毫不憐香惜玉的拖了出去。
“溫涼,溫涼,你快說句話啊!你這個小雜種,平時我白養你了是不是!你這個狗東西……”
易凡快步上前,隨手扯了一塊布將她的嘴堵上,兩位警察拖著不斷掙紮的何曼,快速離開了星期八。
傅禦風見溫涼依舊站的離自己遠遠地,不悅的開口,
“還站那麼遠幹什麼!過來推我!”
溫涼微微一怔,咬了咬唇。走過去接替了易凡的位置,雙手放在傅禦風的輪椅扶手上,手上使了力,就往門口走去。
傅禦風的一群保鏢還在門外等著,見幾人出來,連忙跟上步子,一起出了星期八。
溫涼坐在傅禦風的車子上,一陣頭昏腦漲。
她心中有些擔憂,不知道孔敘白這個時候去了哪裏。在星期八的那一段時間,溫涼從孔敘白那裏知道,他在荷蘭那邊的工作剛一結束就定了最快的航班飛回了國內,第一站就是東城。
溫涼十分愧疚,對於孔敘白,自己身後仿佛身後有著很多外力的撕扯,每次當她想要靠近他的時候,都會被狠狠的拽回來,將兩個人都傷的體無完膚。
傅禦風敏感的發覺了溫涼的不對勁,神色動了動,看著她問道:
“不舒服?”
溫涼搖了搖頭,坐直了身體,身上穿的是在星期八的時候,她剛剛從櫃子裏找出來的棉襖,溫涼用了力,將自己整個人都裹得緊緊地,但就算是這樣依然冷的不住的發抖。
傅禦風終於發現了不對,他狠狠蹙眉,上前一步拉過溫涼的胳膊,
“到底怎麼了!”
溫涼腦袋越發昏沉,下唇被自己咬的死白,渾身顫抖著,緊緊地縮成一團。
傅禦風趕忙起身,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身子,恰好溫涼的腦袋無力垂下,狠狠的砸在傅禦風的肩膀上。
傅禦風眼底風雨欲來,朝著前座吼道:
“打電話給李醫生,讓他現在馬上到南山別墅去!”
易凡被這樣的傅禦風嚇到了,轉頭的時候看到倒在總裁懷裏,人事不省的溫涼,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應是,趕緊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傅禦風抬手往溫涼的頭上探了探,入手一片火熱,燙的他手心發紅。
溫涼在睡夢中依然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渾身不住的打著冷顫。傅禦風見狀,將人整個人從椅子上抱起來安置在自己懷裏,雙臂收緊,用自己的大衣裹住溫涼小小的身子,低聲呢喃:
“忍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傅禦風抱著溫涼,眉頭就沒有鬆開過。懷裏的小身子實在太過輕巧,抱在懷裏估計還沒有二兩肉。溫涼已經沒有了意識,在傅禦風懷裏總算找到了點溫暖,使勁的往他懷裏拱了拱,身子才抖得不那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