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
傅禦風陰森森的盯著易凡,聲音不悅。
易凡的話直接頓在嘴邊,嗬嗬笑了兩聲,
“不…不說了,不說了,嗬嗬……”
傅禦風收回視線,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拎著手中的那份文件,
“這上麵寫的是怎麼回事?荷蘭賭場分股意見產生分歧是什麼意思?”
易凡正色,看著傅禦風,認真的說道:
“自從知道您以後長居國內之後,肖恩那幾個老家夥就開始不安分起來。現在正在鬧著細分股份,籌劃荷蘭分部內部總裁權利劃分問題。”
傅禦風嗤笑一聲,
“他們倒是真敢想。”
易凡也笑,
“是,想必是被壓得夠久了,剛一找到機會就迫不及待的想出來表現一下自己。”
傅禦風斂眉,
“鬧到什麼地步了?”
易凡抿了抿唇,
“這份文件是昨天傳過來的,您昨天比較忙,我想著這幾個人翻不出什麼大浪花,也就沒拿過來給您細看。”
傅禦風將文件隨手扔在桌子上,說道:
“給路留時打電話,讓他現在去荷蘭,安撫好那邊的情況之後,他就可以滾回來了。”
易凡笑了,
“總裁,您終於肯放路總回來了。”
路留時當時因為傅禦風回國那次,約他喝酒,兩人都喝醉後。路留時送傅禦風回酒店,門沒關好,險些釀成大錯。路留時後悔的要死,對傅禦風千般萬般謝罪討饒,傅禦風冷著臉,最後提出讓他去幫自己盯著非洲的一個項目,才肯罷休。
路留時是上京城養出來的公子爺,怎麼可能會去過非洲那種地方,說是去盯項目,實則就是被發配到了苦寒之地去麵壁思過。好在那地方距離迪拜不遠,路留時被迫無奈去了那邊之後,直接住在了迪拜,一周一次的往項目那邊飛,其餘的時間,幾乎都躲在房間裏不敢出門,生怕酷熱的太陽曬壞了他那一身細皮嫩肉。
想到路留時,易凡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位路總,跟總裁是在荷蘭認識的,當時路總到荷蘭出差,偶遇總裁,詳談甚歡,後來分開之後沒有再聯係,誰知河岸那一季度的主要項目,負責人就是路留時!
路留時再遇傅禦風,內心隻有數不盡的歡欣雀躍,傅禦風也對路留時十分欣賞,兩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後來路留時跟傅禦風的關係越來越好,也知道了很多他隱藏的秘密,漸漸的更是成為了生死之交。
可誰知道,路總這個人,雖然人很可靠,做事也十分厲害,卻是個哈士奇性格,腦袋裏像是總有一根筋不太靈光,做事不是忘了這個,就是落下了那個。因為他這性格,沒少捅出簍子,被傅禦風罵了多少次。
上次的事,就是因為路留時送總裁進酒店忘了關門,害的總裁失去清白,發了一大通氣,好在走進房間門的是溫涼,陰差陽錯,溫涼現在成為了總裁夫人,看總裁的樣子,對這位溫小姐也好像是情根深種,這樣的情況下,可不就是代表著路總的清苦生活即將結束麼!
“我現在就去聯係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