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你蹲在門口幹什麼!學狗看門嗎!”
路留時看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哀嚎的蘇乘,臉黑了黑,毫不客氣的出言譏諷。
蘇乘一聽來了火,
“路留時,你神經病啊,沒事開什麼門!沒看到有人在這裏嗎!”
路留時瞪了瞪眼睛,被這女人不要臉的理論給驚呆了,嗤笑一聲,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真沒看見一個鬼鬼祟祟蹲在我車門口的狗!”
“你!”
蘇乘惱羞成怒,剛想要上前找他理論,後方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乘乘!”
蘇乘的動作瞬間僵在原地。
“遭了,被路留時這個混蛋一攪和,忘記了剛剛是在躲溫涼了!”
她咬了咬舌頭,整個人仿佛被打了一針鎮定劑,瞬間沒有了剛才的活力。
路留時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一眼就看到站在他們不遠處,穿著一身厚厚的棉衣,一臉拘謹的溫涼。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溫涼咬了咬下唇,伸出手指了指蘇乘和路留時,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
路留時對著蘇乘邪笑了一下,伸手將擋在自己麵前的瘋女人扒拉開,朝著不遠處的溫涼,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你就是溫涼?”
溫涼不明覺厲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長相俊朗,眼神犀利的男人,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我是,請問您是?”
路留時還沒說話,身體就被人從後麵狠狠的拉了一下。
“路留時,你這個禽獸!休想靠近涼涼!”
路留時沒有防備,忽然被蘇乘從身後襲擊,身體沒控製住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很快,他定住身體,氣急敗壞的看向身後的女人,
“你瘋了!這裏是門口,這麼多人看著,拉拉扯扯的成什麼樣子!”
蘇乘才不管那麼多,飛快的從路留時身邊閃過去跟溫涼站在一起,緊張的對溫涼說道:
“涼涼,你別理他,這男人就是個*!”
溫涼震驚的瞪了瞪眼睛,轉頭再看向路留時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起來。
路留時十分頭痛的扶了扶額,咬牙切齒的看著蘇乘,恨恨的說道:
“狗女人,你再說一句!”
蘇乘絲毫不害怕他,反身把溫涼擋在自己身後,直直的看向路留時,挑釁的說道:
“再說一句會怎樣!哼,路留時,你別以為我們兩個會在這裏任你魚肉,我告訴你,我這姐妹兒的老公,可是在這東城呼風喚雨的人物,你敢動我們一下,試試看!”
蘇乘極為不要臉的搬出了傅禦風來做擋箭牌。她也是前一段時間在跟溫涼的通話中剛剛知道,溫涼的丈夫原來就是原來荷蘭那個曾經轟動一時,被評為最年輕首富的傅禦風!
這個傅禦風的身價,幾乎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自己創辦的河岸集團,現在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財團,自從河岸把總部搬回到東城以後,傅禦風的名字就在Z國狠狠的火了一把,有人說他是愛國商人,也有人說他是為了圈住國內市場,也有人說他隻是因為親人在Z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