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今天的天氣並不算好,天空陰沉沉的,仿佛下一刻就會傾盆大雨。
傅禦風帶著Ben來到當地的警局,在獲得了首肯之後,成功的在會見室見到了烏拉和盧肯迪亞。
“boss。”
“boss。”
烏拉和盧肯迪亞自覺沒臉,有些怯怯的喊了傅禦風之後,就默默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傅禦風在國內的時候被溫涼嫌棄,已經漸漸養成了不抽煙的習慣,現在在異國他鄉,身邊又沒有了溫涼,他的煙癮又犯了。
朝後伸了伸手,Ben知會,很有眼色的上前去為傅禦風點燃了一支煙,傅禦風放在嘴裏狠狠的額抽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才抬起眼睛看麵前的兩人。
“打架打爽了?”
傅禦風漫不經心的問道,嘴角還帶著一抹譏諷的笑。
烏拉和盧肯迪亞更加不敢抬頭,連看傅禦風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更加不敢說話。
傅禦風輕嗤一聲,
“烏拉,盧肯迪亞,你們應該知道,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烏拉和盧肯迪亞互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裏得到了一個訊息。
Boss生氣了。
在他們追隨傅禦風的這麼多年期間,因為工作爭的臉紅脖子粗都是常有的事情,boss也從來都是作壁上觀,從來不發表任何意見,也不會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吵架打架做出任何表情。
可是這次,boss竟然親自來到警察局來跟他們會麵,還明顯表露出了怒氣,這後果會怎樣,烏拉和盧肯迪亞都不敢去想。
“你們是我事業初期的工作夥伴,為什麼不用腦袋想一想,我會因為自己回了Z國,就不管你們嗎?為了一點股份大打出手,吃相難看,丟人現臉!”
這還是傅禦風第一次用這麼強烈的字眼批評人,隻是沒想到第一個批評的對象竟然是陪伴他奮鬥多年的老夥計。
烏拉和盧肯迪亞的腦袋垂的更低,兩人坐在那裏聽著傅禦風的訓斥,滿麵通紅,卻不敢反駁一個字。
好在傅禦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沒有再開口,隻是坐在那裏抽了好久的煙,才揮了揮手,對身後的Ben說道:
“去辦一下保釋手續!”
Ben連忙應是,轉身走了出去。
烏拉和盧肯迪亞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傅禦風,盧肯迪亞率先忍不住說道:
“boss,我知道我們兩個打架已經壞了規矩,你開除我們吧,我們沒有任何怨言,對東安場子裏麵損失的物品,我們也願意賠償。”
傅禦風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默默的抽著煙,不說話。
烏拉也急了,他們兩個人是跟易凡同一時期跟隨傅禦風的人,再沒有人比他麼更加了解他們這位boss的脾性,對於違反了規矩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再個這人第二次機會的。連忙說道,
“對,boss,我們願意賠償,您大可不必保釋我們!”
傅禦風輕嗤一聲,終於肯抬頭看他們兩個,說道:
“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兄弟同心了?在場子裏打架的時候怎麼都想不起來?既然知道我這裏規矩不論人,那還敢在場子裏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