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低低的笑出了聲。
“好,不逗你了,晚上睡覺前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嗯?”
溫涼下意識的想點頭,“嗯”字已經衝到了嗓子眼,卻又被她自己給憋了回去,
“為什麼是睡覺前呀?”
傅禦風嗓音沙啞,充滿著蠱惑的意味,
“想看看你。聽話。”
溫涼乖乖點頭,
“好。”
正好,她也想看看他。
兩人又磨蹭了一會兒,傅禦風終於舍得掛斷了電話,溫涼捏著手機,頭都不敢抬。
傅禦風抬起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別墅,低低的歎了口氣。
這棟別墅是在傅禦風來到荷蘭之前,傅仲伯提前給他買好的,他在這裏住了將近十年,對這裏也有著一定的感情。
傅禦風這個人喜靜,尤其是空閑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待著,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地方嘰喳著吵鬧。從前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好,但是自從有了溫涼之後,他隻要站在沒有她的地方,都會感覺四周空空蕩蕩,安靜刺激的他產生瘋狂的思念,濃烈到發芽。
才出來沒多久,傅禦風就感覺自己思念溫涼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隻要自己沒有在工作,腦子裏就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深深地吸了口氣,傅禦風起身,也出了別墅。
相比之下,現在還是公司的辦公室更適合他。
次日一大早,傅禦風召集的一百名維修員工已經全部到達了東安賭場。
傅禦風沒有當場的去看過現場的慘烈程度,隻是在路留時的視頻裏看到過一眼,隻是設施桌椅什麼的,就淩亂的散了一地,被打砸的不成樣子。
一百名維修師傅交付給路留時之後,傅禦風拿著自己連夜寫出來的東安股份分布細則,自己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秘書處的人,
“通知一下,一個小時以後,召開全體高管,股東大會!”
這次的會議,所有的股東們都在家裏翹首以盼。
傅禦風到達荷蘭的第一天便親自召開了主管會議,所有經理和主管,以及股東都要參加,他在會上親自宣布,會自主分配自己投放到市場上麵的關於東安賭場的股份,意思就是,在發生了烏拉和盧肯迪亞打架事件以後,他並沒有後悔放出股份,而是決定把這塊餅繼續的分下去。
有很多業內的人都聽到了這個消息,暗自欣喜。
如果傅禦風能從賭場這一塊撤身出來,那以後的賭場生意,他們也終於能夠有機會發展了。
而河岸內部的人卻在暗暗較勁,聽說傅禦風的這部分錢是要按照功勞劃分的,不牽連股份,這就代表,他們這些常年在河岸工作的貧民階層也有機會能夠接觸到公司的股份,以現在東安賭場的實力,哪怕是分到1%,都能稱得上飛黃騰達了。
對於暗中的這一切,傅禦風心知肚明,已經擬好了股份財權的分布名單,在決定召開大會的時候,就是做好了公布的準備。
早上十點鍾,地處荷蘭首都最繁華的地帶,河岸集團大樓矗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