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看著唐家成,神色平靜,手中夾著一支煙,沒有抽,任由煙味飄散,吹到唐家成麵前的時候,嗆的他喘不過來氣。
唐家成忍著咳嗽,忍得滿麵通紅。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顯露出自己身體上的弱勢,特別現在對麵坐的還是傅禦風的情況下,更是不想讓他看扁了自己!
唐家成是家中的老幺,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因為身體損傷,再也不能聲育,唐家成一生下來,就享盡了家中萬千的寵愛,再加上他從小聰明絕頂,對商業有著天生的敏銳性,幾乎沒有為了什麼而感到自卑過,唯有這一副身體。
這一副病態的身體,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傅禦風在煙霧後麵,眯著眼睛看著唐家成,看著他倔強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說道:
“誰說我不想跟唐氏簽約了?”
唐家成的身子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傅禦風,喃喃道:
“可是你剛才明明……”
傅禦風嗤笑,起身,重重的抽了口煙,吞雲吐霧之間,說道:
“唐二公子,我真的不明白,像你這樣在家受寵的公子爺,為什麼甘願受人白眼,也要拚了命的出來工作,勇氣可嘉。”
唐家成還是不明白,易凡適時的上前,說道:
“唐二公子,我們總裁脾氣不好,一向不喜歡別人要挾,如果是談生意,我們敞開大門歡迎,但如果是想要用陰私手段謀取利益,不好意思,您還是請回吧。”
唐家成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不甘心的抿了抿唇,看著傅禦風,說道:
“我手中真的已經拿到了你和溫氏合夥承辦南城壪項目的證據,你真的不怕我給你都露出去嗎!”
傅禦風抬起頭,看著唐家成,說道:
“如果你覺得抖露出去能對河岸產生質的影響,那你就去抖露!”
唐家成這次是真的頓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幹巴巴的坐在那裏,神色難堪。
傅禦風看著他,說道:
“顯然,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手中掌握的東西不能對河岸造成任何影響,最多是幫助我們製造國民知名度,唐二公子,大路很寬你不走,偏要在這個陰暗的溝裏撞,威脅到我的頭上的人至今還沒有幾個,你讓我記住了。”
唐家成張了張嘴,卻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易凡適時地上前,說道:
“唐二公子,如果你真的能代表唐氏的話,那河岸今天也可以對你說明我們真實的想法。我們不會在現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把設計稿給你,當然,也不會以這樣的身份注資黃金島,除非你能讓我們的稿子明正言順!
唐家成臉色陰沉,看著易凡,說道:
“現在招標結果已經公布了,我們的項目初稿也已經拿去政府審批,這個時候說要換稿子,那不是要昭告天下唐氏耍賴嗎!”
易凡眉目清正,說道:
“今天這樣的局麵是唐氏自己造成的,唐氏有責任承擔這一切,河岸所有的設計師,他們的作品都有權受到公司的保護,我們也不會拿著他們的作品去投資一個產業的黑戶,導致他們的心血永無見人之日,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