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蹭蹭蹭的下了樓,張媽正在廚房收拾早餐的殘羹冷炙,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下意識的出了廚房,就看到溫涼快步的往這邊走來。
“哎呦,我的太太,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啊,您走慢點兒,別摔了。”
溫涼也不知道聽到沒有,邊走邊喊,
“張媽,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今年有沒有辦年貨之類的東西呀?”
“年貨?”
張媽訝異的看著溫涼,搖了搖頭,
“沒有,早前的時候弄過這些東西,但是想先生不喜歡,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安排過,太太,您想布置房子嗎?要不我今天下午帶著老徐出去買點兒?”
老徐是南山的司機,本來負責溫涼到南城壪的來回接送,溫涼跟著傅禦風出國以後,他也閑了下來,就陪著張媽每天出門采購。
溫涼搖搖頭,說道:
“不用啦,張媽,我想自己去采購,這樣比較有意義。”
張媽是不懂他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的,聽到溫涼要去那人擠人的地方,連忙“哎呦”一聲,說道:
“太太,我們每天吃的蔬菜都是果蔬商專程送過來的,現在臨近年關,超市裏麵人很多的,您身體不好,還是不要親自過去了。”
溫涼笑著搖頭,
“沒事的,張媽,我上去問問傅禦風,看他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張媽聞言,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說道:
“先生好像從來都不願意去這種場合。”
然後她不等溫涼說話,又笑著說道:
“不過太太開口,那也說不定。有先生陪著,太太可以到周邊的商場逛一逛,說不定還可以促進感情呢!算起來,我也已經好多年都沒有過過新年了。”
畢竟自從溫涼來到南山以後,傅禦風的改變大家都看在眼裏,他既然能破了之前的傳言跟溫涼如膠似漆,那說不定也會願意為了溫涼做出一些在別人看起來不可能的改變。
溫涼驚呼著說道:
“不過新年?那過年的時候都在做什麼?”
張媽笑著說道:
“就跟平時一樣,正常生活,不過最近幾年,路先生倒是經常在過年的時候到荷蘭去,說是去玩,其實就是陪著先生過年。路先生的性子鬧騰,有了他的陪伴,過年的時候,別墅裏麵才不至於那麼冷清。”
溫涼能夠想到,以傅禦風的性格,想必根本就沒有把過年這件事放在心上,更不要說讓他那樣一個安靜的人去過新年,鬧鬧騰騰的,估計會讓他難以忍受。
溫涼抿了抿唇,對張媽說道:
“我知道了,張媽,我問問傅禦風,看他想不想去。”
說完,也不等張媽說話,快步的跑上了樓。
傅禦風還在處理工作。
河岸入鄉隨俗,在將總部遷入到東城以後也跟著這邊的要求放了年假,在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公司裏麵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放假,隻剩下幾個必要的崗位依然還有人的堅守。
河岸裏麵的員工有很大一部分是跟著傅禦風從荷蘭那邊過來的,在歐洲生活慣了的人,猛的到這邊還有年假可以放鬆,簡直像是撿到了寶,整個集團在放假前的幾天都沉浸在歡樂之中,氣氛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