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輕嗤一聲,說道:
“我爺爺仁慈不仁慈我不知道,但是你的無恥,倒是讓人看得清清楚楚,吳義仁,今天我在這裏鄭重的警告你,請你和你孫子立刻停止對東風的非法控製,不然,一旦我出手,你最寶貝的孫子可能就永遠都沒有機會出頭,這些,希望你考慮清楚了再給我答複!”
吳義仁盯著傅禦風,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傅禦風,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不過剛剛回國不到一年,雖然在業內的名聲嚇人,但畢竟隻是個小屁孩兒,你懂什麼市場,你在荷蘭的一切成功衝昏了你的頭腦,讓你變得狂妄自大,卻忘記了這些東西隻是你運氣好的時候產生的產物,年輕人,我勸你對待前輩,不要太不尊敬,我在東城紮根幾十年,你想跟我鬥,可以,盡管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毛孩兒能有幾把刷子!”
傅禦風看了他一眼,聲音冷了冷,
“自求多福。”
說完,他不再多言,徑直的離開了包廂。
整個頂樓都被傅禦風給包了下來。那邊熱鬧非凡,而吳義仁這邊卻極為冷情。
他這一趟過來,除了從傅禦風嘴裏得到一份正式的戰書以外,什麼都沒有得到,但心中的憤怒卻更加高漲。
“當真是傳言的那樣,狂妄至極!”
吳義仁手握成拳,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恨恨的說道。他身後的秘書糾結著上前,低聲問道:
“吳董,我們現在要去哪裏?還回去包間嗎?”
“回去個屁!”
吳義仁狠狠的罵道,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沉了沉,冷哼一聲,說道:
“回去!”
然後起身,帶著人出了金庭閣!
傅禦風回來後,以張謙明和馬德勝為首的一群人都定定的盯著他看。
傅禦風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低聲解釋道:
“放心,吳先生已經離開了。”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大家更是緊張。
馬德勝忍不住湊過來,低聲問道:
“禦風,你不會又像是對溫如慕那樣,把吳義仁給打了一頓吧?”
傅禦風訝然的看著他,馬德勝有些尷尬的清咳了一聲,說道:
“你別誤會啊,你打溫如慕這件事情業內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餐廳裏那麼多人,你們又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的,你應該也知道,你剛剛回國的時候,盯著你的人不計其數。”
傅禦風了然。
“沒事,傳開了也沒關係。吳義仁不是溫如慕,我爺爺曾經告訴過我,無論走到什麼地步,都要給吳家父子留一條生路,我會謹記。”
眾人齊齊的鬆了口氣,
“這就好,這就好,禦風啊,你不知道,這吳義仁可是跟溫如慕不一樣,他在東城經營多年,以你現在的能力,是鬥不過他的!”
傅禦風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可以跟溫如慕那一輩的人硬剛,那最起碼還能有一個集團的財力做後盾,但是跟吳義仁這樣的人硬剛,自己討不到一絲便宜。
吳義仁雖然不仁,但是傅禦風懂得敬畏,敬畏生命,敬畏長輩。更何況吳義仁在東城的勢力,絕對不是溫如慕那樣的人所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