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看了他們一眼,對易凡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易凡,少說兩句。”
易凡住了嘴,看了傅禦風一眼,果真沒有再繼續說話。
傅禦風看著唐林卓,說道:
“唐先生,實不相瞞,你們唐氏,我在剛開始的時候是沒有想過要去主動招惹的。可是你有兩個好兒子。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仗著自己做出了點兒成績就到我這兒來招搖撞騙,說是脅迫也不為過,而另一個,要什麼沒有什麼,還偏偏有一個不討喜的過往,說白了,我今天能夠坐在這裏跟你一起喝喝茶,已經是看在我太太的麵子上,對你二公子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了,但是想要我跟你們唐氏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講實話,不可能。”
傅禦風這話十分直白,直白的讓唐林卓和唐林業兄弟二人猛的變了臉色。
唐林卓看著傅禦風,沉聲問道:
“不知道傅總這話是什麼意思,除了我小兒子,我唐氏還有其他地方得罪過河岸不成?”
說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說道:
“傅總,我知道,您對我兒家豪跟令夫人的一段過往耿耿於懷,但是他們有關係是在上學的時候,上學的時候懂什麼呀,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何況聽家豪講,他並沒有對溫涼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溫涼這個孩子我也是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心胸寬廣,我相信她也不是對過往那麼在意的人,您覺得呢?”
這也是唐林卓這次沒有帶唐家豪到這個飯局來的原因。
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唐家成,被東風集團的吳承東給打的受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裏臥床不起,另一個早已經對唐氏的未來灰心喪氣,天天流連於酒吧夜店,連個人影兒都見不到,簡直就是個廢物。
唐林卓麵上微笑,不動聲色的跟傅禦風你來我往,他剛開始也是不信傅禦風有傳說中的那麼大能耐,畢竟他今年也才不到三十歲,在此之前,他還有在國外的十年經曆,這十年,在國外算得上是十分輝煌,但是放在國內來講,這就是傅禦風十年的空窗期。
再厲害又怎樣,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就算他傅禦風是條龍,在別人的地盤上,那他也得盤起來!
傅禦風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一個個所謂的長輩拿溫涼作為籌碼,來給自己談生意。
溫如慕也就算了,不管他之前做的再怎麼過分,他畢竟是溫涼的親叔叔,就算傅禦風再怎麼討厭,也要看在血緣的麵子上忍耐幾分,可是麵前這兩個人算是個什麼玩意兒?
說的好聽點兒,唐林卓算是溫家溫如慕的好友,是世交,也算是溫涼的世伯,說的難聽點兒,說不定自己麵前這個唐林卓在背地裏怎麼算計溫涼,當初唐家豪明明看不上溫涼,卻偏偏要去追,很大可能就是麵前這個唐林卓在背後搞鬼。
想到這些,傅禦風的心情更是差勁。
他沉聲說道:
“唐先生,我不喜歡在我談生意的時候提到我太太,請你自重。”
唐林卓的麵色不變,隻是臉上的笑容明顯隱去,看著傅禦風的眼神也並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