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太過灼熱,傅禦風想不發現都難,他沒有轉頭,低聲問道:
“看什麼?”
溫涼好奇的湊過去,
“傅先生,你生氣啦?”
他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可真是不容易接近,有些嚇人。
傅禦風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實際上在溫涼和蘇乘回到魅語包間的那段時間,他和路留時料理黃毛隻用了不到十分鍾,更多的時間則是去“慰問”了一下那個叫做張恒的小子。
那人被路留時拉著關在魅語的一個房間裏,雙手被綁著,眼睛到時沒有被蒙起來,看到路留時和傅禦風走進來,那種天生的害怕促使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盡管他知道,這無濟於事。
傅禦風對於覬覦溫涼的人處理手段一般都不會讓他們太過好過,就連東城總調度的兒子張裘都是這樣,何況是這種在外麵混場子的小嘍囉們。
結果自然是不必說,張恒被傅禦風好好地修理了一頓,傅禦風並不溫柔,或者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拿來練拳的沙袋,一拳一拳的全部都砸在身上最痛的地方,但偏偏那些地方都不是要害,平白的疼痛,卻沒有任何不適。
傅禦風收拾了張恒一頓,鬆活了一下筋骨,就離開了那個包間。
傅禦風早就知道溫涼長得好看,她雖然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感到驚豔的人,但是周身的氣質獨特,不喜歡過厚的妝容,所以一般都是素麵朝天的,別有一番的清純。
也正是這種清純,是現在社會並不多見的東西,所以在人群中很容易被人盯上。
傅禦風自認為自己對溫涼的保護已經足夠周全,但是現在看她三天惹了兩次禍的頻率,覺得自己對她還是太放心了。
他差點兒忘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聽話的性子。
溫涼伸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傅禦風的衣袖,
“你不要生氣了,我今天跟乘乘說好的隻是出去看秀,而且還是她說有路留時在,我才答應跟著去的,我還記著你的話,一口酒都沒有碰,哪裏想到我這麼倒黴,不去找麻煩,麻煩主動來找我!”
她說著,心情沮喪,微微的垂了垂頭。
溫涼的臉頰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剛上了藥,紅腫微微消退了一點,但是並不明顯,依舊腫的老高,再加上她現在楚楚可憐的表情,就算是傅禦風真的生氣,也難氣的起來。
他淡淡的歎了口氣,伸手握住溫涼的手,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況上,低聲開口說道:
“寶貝,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溫涼詫異的抬頭,
“這怎麼會是你的錯呢?”
傅禦風抿了抿唇,
“這樣的情況本不該發生。而且還是在我的地方。”
溫涼搖頭,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不聽話了。”
傅禦風沒有再說話,回到家已經將近十點,溫涼晚上吃的東西經過這一折騰,早已經消化的無影無蹤,剛進了大廳,她的肚子就咕嚕一聲,羞的她慌忙捂住小肚子。
可是已經來不及,傅禦風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溫涼身上,所以她肚子剛剛一叫,他就發現了,低聲問道:
“路留時沒帶你們去吃東西嗎?”
溫涼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