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河岸集團總裁辦公室。
易凡拿著一份文件匆匆進了總裁辦公室,秘書處秘書們對這樣的景象早已經見怪不怪,最近一段時間,總裁跟吃了火藥一樣,看誰不爽就又吵又罵的,就連一向來去自如的易秘書都開始變得形色匆忙,不自覺的把走路的時間都壓縮了許多。
這樣持續一段時間以後,有些好奇的人就憋不住了。
“哎,你們說總裁這段時間是不是家庭內部不和諧啊?為什麼這麼暴躁!”
“那誰知道呢,你們看到總裁昨天出來的時候那幅樣子沒有,我在河岸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沒見國總裁那麼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惹惱了他,真是可怕。”
“是啊,這次總裁的火氣著實是有點大。平時無論他再怎麼生氣,易秘書一直都是那樣神色淡然的模樣,這還是*看到易秘書臉上出現苦不堪言的神情。”
“所以總裁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能出來說一說?”
這個問題自然是沒有答案。
作為輿論八卦中心的男主角,傅禦風正坐在辦公桌後麵,拿著易凡送來的一遝資料看得青筋暴跳。
“你是說,她現在可能在M國?”
易凡剛才走的比較匆忙,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低聲說道:
“初步懷疑是在M國,我們的人在當地查到了太太身份登記的信息。”
傅禦風火氣猛的就跳了上來,他猛的摔了手中的文件,暴吼出聲,
“東城層層封鎖,連隻螞蟻都跑不出去,你現在告訴我溫涼現在在M國?她怎麼過去的!”
易凡歎了口氣,說道:
“總裁,是我們的疏忽,我去調查了太太的飛行記錄,發現她是從B市飛的挪威,然後從挪威飛的M國,至於B市,太太是從青檸鎮乘車過去的。青檸鎮距離東城隻有三十公裏的路程,在東城裏麵有城鄉公交在運行,所以……”
傅禦風臉色黑沉,
“所以溫涼在知道我封了東城的交通之後,直接決定坐城鄉車子到青檸鎮,然後在青檸鎮待了一段時間以後,又連夜坐車去了B市坐飛機飛了挪威,在挪威轉機去了M國,是這樣嗎?”
易凡有些汗顏,點頭,
“是。”
傅禦風心底一股煩躁怎麼壓都壓製不住,他站起身,抽出根煙點上,緩步的走到了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思沉重。
易凡抿了抿唇,主動問道:
“總裁,要不要動用我們的勢力去找太太的下落?”
M國雖然很大,但是對於傅禦風來說,也並不是沒有勢力的散步,當年他一身孤勇,雖然身在荷蘭,但是勢力卻遍布天下,M國也不例外。
傅禦風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擺了擺手。
“不用了,讓我們的人都撤了吧。”
易凡聞言,震驚不已,
“總裁!”
傅禦風背影孤寂,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今天的天空十分陰沉,一眼望去,鋼鐵森林陰森恐怖,仿佛是一張握緊了人心髒的大手,捏的人喘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