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溫暖聽到了沒有,倒是他身邊的易凡,微微的歎了口氣,看向傅禦風,
“總裁,太太她……”
“服務員!再上一瓶酒!”
易凡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傅禦風大聲打斷,男人的臉色陰沉,看上去像是風雨欲來,路留時和易凡對視一眼,齊齊的歎了口氣。
距離溫涼離開東城,已經有五年時間了。
這五年裏,總裁沒日沒夜的在用酒精和尼古丁麻醉自己,雖然他嘴上對太太閉口不提,但是大家心裏都明白,傅禦風並沒有真正的放下溫涼。
傅禦風的心思深沉,他喜歡和牽掛一個人,並不會真正的表現在臉上,反而是會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那時候太太離開,他沒有了精神寄托,就把時間全部花費在工作上,五年時間,河岸在東城得到了徹底的發展,現在的傅禦風,已經不僅僅是荷蘭首富。
但是傅禦風工作起來的狀態實在太過嚇人,易凡整日整夜的擔憂他的身子,還是又一次路留時過來,實在看不過去,拉著他們兩個去了夜渡。
從那次之後,傅禦風就有了跟他們一起到夜渡來放鬆的習慣。
一年前的一次,在酒吧裏傅禦風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說溫涼的壞話,當時麵色沉寂的傅禦風,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就揍,直接把那個男人揍得血流成河,直接暈倒在酒吧裏,不得不叫了救護車。
在醫院裏,那男人聽說動手的人是傅禦風,嚇得龜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傅禦風當時正在抽煙,看到他醒了以後,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警告,
“不要妄圖去動你不能動的人。”
從那個時候開始,易凡和路留時心裏明白,傅禦風根本就沒有忘掉溫涼。
他隻是換了一種方式,把人記在心底。
路留時看著悶頭灌酒的傅禦風,歎了口氣,伸手去奪他手中的酒杯,
“禦風,不是查到她在挪威了嗎?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一如溫涼想的那樣,以傅禦風的能力,如果真的想找溫涼的下落,根本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但是傅禦風這麼多年,卻一直抑製著自己不去找溫涼的下落,盡管他周圍的很多人都拋來告訴他,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又看到了溫涼。
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按照自己夢想的軌跡,成為了一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人,但是這次她的生活中,沒有他的存在。
想到這裏,他猛的灌了口酒,嗓音低啞,
“去幹什麼?再讓她羞辱我一次?”
路留時啞口無言。
當年溫涼不告而別,傅禦風表麵上沒有什麼,其實他心裏十分的受傷。
*付出感情,卻被這樣的欺騙,如果換成是路留時,他想必也做不到真正的釋懷。
易凡抿了抿唇,說道:
“不管如何,總要把當年的誤會解釋清楚,不能這樣帶著誤會生活下去。”
傅禦風不說話,又猛的灌了口酒,神色有些頹廢。
路留時最看不得他這樣,當年多驕傲,多意氣風發的一個人,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說除去想必都沒有人會相信,驕傲狂妄如傅禦風,也會為情所困,受傷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