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卻忽然冷了臉。
“哦?既然不用傅某幫忙,那為何孔先生到了東城先找上了我的老婆和孩子,卻偏偏繞過了我?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助我太太?”
溫涼聽到這話,實在受不了,猛的上前一步,站在孔敘白麵前,雙手伸開,像是護犢子一樣把孔敘白和溫諾然護在自己身後,看著傅禦風,一字一句的說道:
“傅禦風,你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不要連累不相幹的人!”
傅禦風深深地看著她,
“好啊,不連累不相幹的人,那你和溫諾然跟我走!”
溫涼猛的變了臉,
“憑什麼!”
傅禦風眯了眯眼睛,危險的說道:
“溫涼,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有溫諾然,無論如何,他也是我兒子,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叫那個爹,認這個爹,他親爹你教他叫過一句嗎?”
溫涼的臉上千變萬化,忍不住羞惱的瞪著他,
“傅禦風,你胡說什麼!”
傅禦風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我在胡說?溫涼,路留時已經都告訴我了,我兒子,第一個開口叫的爹不是叫我,而是叫別人,你讓我心裏是什麼感覺?還有現在,你帶著孩子跟另一個男人吃飯,你讓我心裏是什麼感覺?再怎麼樣,你也是我法律上現在的妻子,我們還沒離婚呢,你現在這樣做,不厚道吧?”
一直溫順的趴在孔敘白肩膀上的溫諾然聽到這番話,頓時開始掙紮起來,瘋狂的說道:
“壞人,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他被溫涼養的極好,身上肉乎乎的,掙紮起來的時候,孔敘白幾乎要抱不住他,隻能任由他從自己身上掙紮下來,跑到溫涼麵前,伸開雙手,雙眼赤紅的瞪著麵前的傅禦風。
溫涼嚇壞了,第一反應就是要把溫諾然給拉到自己身後保護起來。但是這次溫諾然卻下了決心,任憑溫涼怎麼拉他,他都不為所動,
“我不走,我要保護媽媽!”
溫涼心裏一陣暖流劃過,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實在不是該感動的時候。溫涼把溫諾然拉進自己的懷裏,看著傅禦風,冷聲說道:
“第一,關於路先生的問題,是因為諾諾認了乘乘做幹媽,剛好路留時到家裏來,所以諾諾就順勢喊了他幹爹,第二,我跟孔大哥清清白白,他這次到東城來,也是為了在工作上對我有所幫助,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第三,希望傅先生認清楚自己的定位,諾諾是我的兒子,跟任何人都無關,他想叫誰就叫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傅先生也無權幹涉!”
傅禦風冷眼看著麵前的一大一小母子二人,額頭青筋怦怦直跳,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原本站在一旁的孔敘白忽然上前一步,擋在了溫涼和溫諾然麵前。
他神色坦然,直視著傅禦風,眼神十分堅定。
傅禦風對溫涼和溫諾然沒有脾氣,但是看著這個不怕死的人,脾氣頓時就壓不住了,沉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