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輕嗤一聲,轉身不再搭理這個小蘿卜頭。
蘇乘下車以後,直奔溫涼身邊,也注意到了她的腳。
“溫涼涼,你怎麼搞得,老娘就離開你不到一天,你就把你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聽說還上了新聞?”
溫涼羞愧的低下了頭。
“是我的錯,給您丟臉了。”
她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蘇乘冷笑一聲,戳了戳她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知道丟臉就好,還不算十分的無可救藥,吃完這頓飯,跟我回我家去,我一個人在家,最近也沒有什麼工作,兩個女人住在一起方便!”
如果是幾個小時之前的溫涼,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就算到時候得罪了路留時,她也願意冒這個險。
隻是現在……
“怕是不行了。乘乘。”
“什麼不行,溫涼涼,你不跟我回我家,難道要住在南山,跟傅禦風那個狼子野心的家夥住在一起?”
傅禦風就在旁邊,自然也是聽到了蘇乘對他的形容,他冷笑一聲,說道:
“蘇乘,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隻是這話剛說出來,就被路留時這個小赤佬給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傅禦風,你少威脅我老婆!”
傅禦風的臉都黑了。
如果是以前,路留時是絕對不敢這樣當眾朝自己挑釁的,可是近幾年來,隨著路留時跟蘇乘的關係越來越穩定,而他因為溫涼的原因,五年來都是孤身一人,這對情侶狗在自己麵前不知道秀了多少次恩愛,直接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竟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威脅自己?
傅禦風看著路留時,忽的冷笑一聲,說道:
“路留時,城郊的店麵別想要了!”
路留時的身子一僵。
正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蘇乘滿含嘲諷的聲音。
“呦,傅總又開始威脅別人了?怪不得人人都害怕傅總呢,這一威脅一個準,誰不害怕呀!”
這話說得,聽起來像是在說傅禦風,實際上就是在暗戳戳的諷刺路留時。
這些年蘇乘的這個招數用的百試不爽,對於路留時來說簡直是一試一個準,這次也不意外,路留時聽到蘇乘的話,腰杆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冷酷的說道:
“不要就不要,我難道還缺這個店麵嗎?”
傅禦風絲毫不意外在興奮頭上的路留時能說出這種毫不過腦子的話,微微挑眉,喊道:
“易凡,明天上班以後,記得去把之前跟路留時簽約的那份合同給撕了。”
易凡同情的看了一眼路留時,點頭,
“是。”
路留時錯愕的看著傅禦風,大喊道:
“傅禦風,你來真的!”
傅禦風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不然,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
說完,他又看向一旁站著的蘇乘,說道:
“她不會跟你回你家,南山就是她的家,而且我會照顧好她,不牢你費心了。”
蘇乘重重的哼了一聲,十分不相信傅禦風的人品。
“你會照顧好她?照顧到哪裏去?嘴巴裏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