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看著前麵的路況,沒有一絲慌亂。
而在這個時候,跟在後方的車子也迅速的跟了上來,來到了主車位的兩側,待到傅禦風他們順利的出了閘機之後,保鏢放開了那群瘋狂的記者,有條不紊的上車,加速跟在了傅禦風他們車子的身後。
易凡的車速開得不快也不慢,他們身後除了安排的兩輛車之外,還有無數量記者媒體的車子隨行,上麵印著各家媒體字樣的車子稀稀拉拉的跟在後麵,不敢靠近,但也不甘落得太遠,一直跟著往前走。
傅禦風在決定把溫諾然的樣貌公之於眾的時候,就不再安排人去打點記者這方麵的事情。
早上在青年廣場,他在麵對媒體說出今晚的晚宴的時候,早已經預料到了今晚會是這樣一副現象。
這麼多年,傅禦風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麵,雖說知道溫涼和溫諾然這麼多年在國外生活的十分平順,看到這樣瘋狂的記者可能會不太適應,但是他還是沒有安排人提前過去打點,因為他明白,他們遲早要習慣。
習慣他的生活,習慣外加對他們關注的眼光。這些都是他們必須要學習去適應的東西。
一個小時之後,車隊到達市中心的河岸酒店。
河岸酒店建立在城東,地理位置沒有開元酒店那麼好,但是卻是最能表現他身份位置的一個地方,今晚傅禦風把溫諾然的生日晚宴安排在這裏,也是有他的一番心思在裏麵。
河岸酒店今天早上在接到通知的時候,就迅速的清空了裏麵的顧客,現在整個酒店是一座空空的樓棟,整理安排了一整天,就等著傅禦風他們的到來。
車隊到達河岸酒店,溫涼朝外看了一眼,隻是一眼,就瞠目結舌,震驚不已。
如果說在南山閘機口的地方出現記者們的圍堵,還算是一種她能夠接受的場麵,那現在這樣的情況,則是徹底超出了溫涼的預估。因為,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記者。
難道五年的時間,東城不僅僅是城市在發展,記者的團體也在不斷的壯大嗎?
溫涼有些呆滯。
傅禦風應付這樣的場麵卻早已經得心應手,他很快注意到溫涼的表情,好笑的看著她,問道:
“怎麼這幅表情?嗯?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坐在他們中間的諾諾聞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自己的小嘴,不敢說話。
溫涼小心翼翼的問道:
“今天怎麼這麼多記者!”
傅禦風說道:
“上次在河岸召開新聞發布會,也是這麼多,你不是已經見到過那樣的場麵了?怎麼,再看到這麼多人也會怕嗎?”
溫涼搖了搖頭,
“不一樣,上次在室內,位置安排的比較整齊,看不出來有這麼龐大的一個群體,你看我們現在還沒有下車,那群記者都有些站不住了,隱約要往我們這邊撲過來的意思,如果我們真的下車了,外麵的保鏢會不會拉不住他們啊?”
傅禦風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
“別怕,我在你身邊,嗯?”
直到現在這一刻,溫涼心裏才隱隱約約有些後悔跟著傅禦風來到了這樣大,這樣正式的一個場合,但看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已經回不去了,她隻能暗暗給自己打氣,握了握傅禦風的手,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