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腳踝受傷,給了傅禦風一個很好的借口,這次無論她怎麼說,傅禦風就是不願意把她放回她自己的房間裏去休息。
看著這個男人幼稚又霸道的樣子,溫涼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既然你非要讓我住在這裏,那就住在這裏好了!”
傅禦風不滿的看著她,故意虎了臉,訓斥道:
“你還不開心了?我還不是為了照顧你!”
溫涼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跟哄孩子似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好好,傅總最好了,我心裏記著您的恩情,好不好?”
傅禦風的臉色好看了一點,抱著她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幫她把另一隻腳上麵的高跟鞋給拿了下來,然後看著她,問道:
“早點休息?”
他聲音溫柔繾綣,可溫涼卻在他的話裏麵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額……我還不困,還想再坐一會兒!”
她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傅禦風直接擰起了眉頭。
“溫涼涼,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溫涼看著他的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十二點呀!”
傅禦風冷笑:
“都十二點了,你還不困,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個傷患!”
溫涼不滿的看著他,
“我隻是扭了腳而已,什麼傷患不傷患的!”
傅禦風忽然眯起了眼睛。
“好,既然你不困,那我抱你去洗澡!”
溫涼聞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慌忙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說道:
“你…你要幹嘛!”
她身上的禮服,早在河岸酒店頂樓休息的時候,就自己換了下來。她當時無比慶幸,在出發的時候,帶上了一條自己在平時的時候穿的裙子,原本想著等結束的時候,禮服太寬大,不方便行走的時候換上,未料,最後竟帶來那麼大的方便。
隻是現在,卻方便了傅禦風。
傅禦風一手拉著她腰間的腰帶,一手攬著她的腰,輕笑著說道:
“老婆,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抱你去洗澡,不然呢?”
溫涼緊張的拍開了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腰,說道:
“不用你幫我,我自己可以洗。”
“哦?你確定?”
傅禦風也不惱,站在那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輕笑出聲。
溫涼來了火氣,直接起身,就想往浴室的方向走。
隻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腳踝,且也低估了傅禦風對她的忍耐。
在她腳踝還沒有站立的時候,傅禦風就伸手,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
“啊!傅禦風,你要幹什麼!”
傅禦風輕笑一聲,抱著溫涼往前走,說道:
“寶貝,傷患是不能亂動的,知道嗎?”
……
一陣兵荒馬亂,傅禦風再次抱著溫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自己渾身濡濕,但衣服還在,他胸膛死命起伏,懷裏是用浴巾包裹著的溫涼,溫涼身子癱軟,手腳無力的躺在傅禦風的懷裏,任由他抱著自己往臥室裏麵。
剛才在浴室裏,這個男人簡直是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傅禦風顧忌著她的腳踝,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但是卻也什麼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