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最初開始的時候,傅禦風就宣誓主權的告訴了鄭舒然他跟溫涼是夫妻關係,所以現在他稱呼星辰為自己的店,鄭舒然倒是也沒有什麼懷疑,十分遺憾的說道:
“啊,竟然是這樣啊,果然是探討藝術的地方,就是跟那些沉浸在浮華裏麵,隻知道營業的店鋪不一樣,對了,那你們店周一開業嗎?如果周一開業的話,那我周一再過來好了。”
傅禦風:……
這個人是沒有耳朵嗎?
還是說腦子根本沒有明辨十分的能力?連他在趕人這麼一個淺顯的意思都聽不出來嗎?
傅禦風有些火大,冷冷的看著鄭舒然,氣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溫涼尷尬的笑了兩聲,趕忙上前拉住傅禦風的胳膊,對鄭舒然說道:
“啊,自然是開的,開的。不過著也要看你的時間,畢竟你不是東城人,如果這幾天就要離開東城的話,那就沒有辦法過來了不是嗎?”
鄭舒然沒想到溫涼竟然會考慮的這麼細致,十分感動的看著她,說道:
“溫小姐,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要開門,無論風雨,我一定會過來!”
這下,連溫涼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
她是歡迎喜歡寫實畫的人來探討,這沒有錯,但是這個鄭先生,他明顯不是一名寫實畫的作者,而是一個單純喜歡她的作品的路人,他除了會研究那副畫是溫涼的作品之外,甚至其他的作品看都不看一眼,這樣的態度,並非是溫涼真正崇尚的麵對熱愛事物的態度。
但她向來善良,那些驅趕人離開的話,一般是說不出口的。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的粉絲,溫涼就更加張不開口趕人。
她歎了口氣,頗為無奈的看著傅禦風,在看到男人眼眸中的黑色風暴的時候,有些緊張的拉了他一下,用口語問道:
“你這是想幹嘛!不許惹事!這個是客人!”
傅禦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轉頭,對依舊站在那裏研究《悲聲》的鄭舒然說道:
“鄭先生,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這幅《悲聲》的買主。”
之所以把《悲聲》和《涼目》這兩幅萬壽早期的作品放在這裏,其實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但請你相信,無論這個原因是什麼,反正肯定不可能是單純的讓人欣賞的。
鄭舒然聽到這番話,整個人順江愣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傅禦風,驚呼一聲,問道:
“你說什麼?你是《悲聲》的買主?”
傅禦風冷淡的點了下頭。看著一直糾纏不休的鄭舒然,決定再也不給他留有餘地。
“我把這幅畫借給我太太,其實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至於這個原因是什麼,我不方便透露,但有一點是肯定可以告訴你的。那就是,我並不喜歡別人整天圍著我的東西看來看去,你明白嗎?”
鄭舒然身子狠狠一僵,有些震驚的看著傅禦風。他的震驚不僅僅是因為傅禦風說出來的那些話,更多的是因為這個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那些淩人的氣勢,讓鄭舒然隻是站在那裏而已,就十分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