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是河岸的金牌律師。叫金啟懷。
他跟著傅禦風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河岸裏麵大大小小的法律時間基本上都是他處理的。
這次傅禦風直接把他給溫涼,足以看出也對這件事的看重,和對溫涼的重視。
金啟懷知道自己麵前的這位是總裁夫人。對溫涼十分的尊敬、
“夫人,您言重了,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溫涼微微點頭,
“金律師,我家的事情有一些麻煩,不知道傅禦風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
金啟懷搖了搖頭,說道:
“傅總隻是說讓我來幫助太太處理一場多年前的刑事案件,但是其中的具體內情,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情況,還希望太太跟我詳細的說一下,方便對事情的經過做一個準確的判斷。”
金律師說話很官方。溫涼聽著卻很安心,對他說道:
“那您先跟我到店裏麵來休息一下吧,我們邊喝茶邊說。”
金啟懷微笑著點頭,
“好!”
律師這個行業,有人罵也有人讚。
他們可以為好人辯護,贏得大眾的稱讚和鼓勵,但也可以為壞人保駕護航,為那些壞人爭取一些生還的機會,更早的獲得自由。
這個職業有很強烈的兩麵性,金啟懷這麼多年,當過壞人也當過好人,但是這一次,他作為原告方律師辯護,要來處理這件六年前掀動了整個東城的案件,把當年的事情經過重新拉回到公眾的視野裏,同時,也把自己放在了風口浪尖上。
在星辰的二樓,聽完溫涼所描述的當年所有的事情真相之後,金啟懷有一瞬間的沉默。
他看著溫涼,十分認真的問道:
“夫人,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您希望溫如慕在監獄裏麵,到底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溫涼一頓,抬頭看著他,
“我怎麼希望的,這很重要嗎?”
在溫涼看來,事情的真相已經擺在那裏,不管她怎麼想,法律都會給予這件事一個公正的判決。
金啟懷依舊是那幅溫潤的模樣,微笑著說道:
“十分重要。我可以根據您的意願,對這件事做出一個合適的結果,我們是原告方,對方是被告方,我們有律師,對方也有,如果我們不提前溝通好的話,到了法庭上麵,很容易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所以,夫人,您心裏是怎麼想的,務必要告訴我。”
溫涼沉默了很久。最後忽然抬起頭,看著金啟懷,笑著說道:
“那就讓他得到最重的懲罰吧!”
金啟懷看著溫涼,認真的問道:
“夫人,您想清楚了嗎?這件事當年的證據很清晰,想讓溫如慕判處死刑並不是很困難。”
但是他還是想讓溫涼考慮清楚,他也明白,畢竟這次站在被告席位上的,是養育了她將近二十年的親叔叔。
溫涼抿著唇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考慮清楚不清楚的,金律師,我們都知道的,他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懲罰,不是嗎?”
金啟懷被她問的十分沉默,最終還是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隻是含蓄的說道:
“這要看對方律師要爭取的額度了。”
溫涼明白了。溫如慕這次一心求生,請來的律師也應該是業內的翹楚,這次的案件還被擱置了六年,這場官司,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