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聞言,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你們就仗著這條街是你們公司的,所以就這樣隨便欺負人嗎?傅禦風,我知道你在河岸的話語權很大,但是你們河岸能發展奧今天,靠的不隻是你,還有你身後千千萬萬的股東。那些股東雖然所占的股份很小,但你這樣隨隨便便的就決定了他們的利益,這對他們公平嗎?”
傅禦風看著他,忽然輕嗤一聲,說道:
“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就不勞煩廖先生操心了。還有,容我提醒你一點,這條商業街所在的公司,是彼岸,而不是河岸。彼岸是我一個人所創,這裏麵目前的所有事情,我都有權利統一決策,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廖凡的臉色登時變得十分難看。
他看著傅禦風,沉聲說道:
“既然傅先生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那我覺得我也有必要表達一下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了。我絕對不會從青年廣場的商業街裏麵退出,不但不會退出,我還要求彼岸方麵給我一個說法,難道身為開發商,就能這樣肆無忌憚的趕走一個商戶了嗎?如果你們對待所有人都是如此,那還有哪個商戶敢在你們這條街上做生意!”
傅禦風聞言,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徑直起身,拉著溫涼的手,說道:
“廖凡先生隨意,無論是要走法律程序,還是要走媒體方麵,我都奉陪到底,剛好,我也正懶得跟你這樣的人多說什麼,你走法律程序,剛好節省了我很多時間。”
“你!”
廖凡伸手指著傅禦風,發了狠的瞪著他,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傅禦風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特別是那隻一直對著自己的手指,忽然眯了眯眼睛,出聲警告,
“廖先生,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的脾氣可不算好,生意場上的事情也就罷了,大家都是出來闖蕩的,互相包容,這也沒錯兒,可是如果你膽敢對我上升到人格侮辱的話,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正好這個會議室裏麵到處都是攝像頭,你盡管做你想做的事兒,法院的傳票在等著你!”
廖凡被傅禦風氣的額頭青筋直跳,半晌,十分憋屈的放下了手,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們!走著瞧!”
說完,他帶著身邊的律師,氣急敗壞的離開了會議室。
傅禦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對身邊的溫涼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也不用回店裏了,跟我去吃飯,嗯?”
溫涼看著他,心裏還有些忐忑,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霸道了一點?”
傅禦風挑眉看著她,
“霸道?”
“他欺負你,不也是霸道的很麼?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算不得什麼霸道。”
溫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傅禦風不想讓她多想,說道:
“走了,帶你吃飯去,吃過晚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溫涼抬手看了眼時間,喃喃說道:
“現在還不到五點,吃飯是不是太早了?吃過飯都已經晚上了,我們還要去哪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