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無論是行內人,還是行外人,都覺得創業是當今最難的事兒。
其實創業難在哪裏呢?
無非就是難在最初的時候資金的周轉,還有看著那綠線條一直居於紅線之上,承受不住虧損的壓力,最後被迫放棄。
傅禦風也曾經曆過這樣的迷茫期。
但出生於商業世家。他從小難免要對商業耳濡目染,自然要比那些小白入門的人要懂的多。
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摔倒。
傅禦風在荷蘭創業的那些年。最初的時候,也是一直處於虧損的狀態,你的賭場是剛剛開業的,自然沒有那些老牌子的賭場名氣大,流連於這些場合的,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相信風水,如果他昨天在那邊贏了,今天一定還會去那邊,而不會想著你這邊新開的這一家賭場。
所以,在傅禦風創業的最前期,是沒有生意的。每天的水電費,還有每個月高昂的房租等等一係列費用,他沒有伸手找家裏要,而是自己親自去賭,他所賺的錢,全部都是他一點一點的賭出來的。
他也是個賭徒。
後來,傅禦風也賭出了名聲,漸漸有人知道了他的賭場,這個時候,他場子裏的人才漸漸的多了起來。
可以說,如果那些壓力大的時候,傅禦風沒有承受住這些壓力,而是選擇放棄,那麼這輩子,等待他的或許也就隻是回家繼承家業,甚至在他的家業上麵,他也未必能有那麼大的成就。
是當年的磨難成就了他自己,所以在自己創造第二個公司的時候,彼岸前期的虧損,收益一直走低,傅禦風也隻是冷眼旁觀的看著。他知道,春天始終會來的。
一個下午,溫諾然對這些紅紅綠綠的線條產生了莫大的興趣,等到最後傅禦風處理完事情,看時間差不多,要去赴魏新民的約的時候,溫諾然還沉浸在裏麵拔不出來。
傅禦風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
“走了,送你去你媽媽那裏,我今晚有個應酬,不回家吃飯了,你們兩個乖乖吃飯,不要挑食,知道嗎?”
溫諾然抬頭看著他,
“爸爸不可以帶我和媽媽一起去嗎?”
傅禦風的手一頓,垂眸看著這個認真盯著自己看的小鬼,說道:
“爸爸是要去處理一件事情,隻是剛好把地點放在了餐廳而已。不方便帶你和媽媽一起去。我已經幫你和媽媽訂好餐廳了,你們先去吃,等我這邊結束,我去接你們,好不好?”
溫諾然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和媽媽等著爸爸!”
傅禦風嘴角微勾,*在自己的這個兒子身上感覺到了溫暖。
他摸了摸他的腦袋,
“真乖。”
傅禦風開車,帶著溫諾然去星辰接了溫涼,然後又折返,把兩人帶到了河岸旁邊的一家餐廳裏麵。
溫涼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的名字,讓春光。
她喃喃出聲。問道:
“這是什麼餐廳?”
傅禦風含笑看了她一眼,
“有機餐廳,蔬菜比較健康。害怕你擔心這小鬼,所以刻意讓人找的這裏。我送你們進去。”
溫涼點了點頭,拉著溫諾然,跟在傅禦風的身邊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