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聞言,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河岸是一個極龐大的公司。雖然傅禦風嘴上不說,但是溫涼也能看的出來,最近一段時間,他是很忙的。
易凡雖然可以把公司裏麵的大部分事情全部代勞,但是有一些跟其他公司的商業合作方麵業務,那些人看的都是他的麵子,也就意味著必須他自己親自出麵才有可行性。
所以這段時間,雖然看起來,是易凡在外麵跑來跑去的忙碌,其實,躺在床上,還沒有完全恢複的傅禦風,也好不到哪裏去。
等溫謙一徹底離開之後,溫涼去端來了一杯水,遞到傅禦風的嘴邊,低聲說道,
“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喝點水再看吧!”
傅禦風抬頭,看著溫涼,忽然笑了,這個笑容十分明媚,讓溫涼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怎麼,舍不得你老公勞累?”
溫涼心底的那一點點旖旎的心思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把杯子塞進傅禦風的手裏,然後轉身出了病房。
傅禦風在身後,連忙喊道,
“寶貝,寶貝,我錯了,你不要走!”
溫涼理都不理他,轉身就往外走去。
溫如慕這件事在外麵的確是鬧得沸沸揚揚。
最近一段時間,隨著傅禦風和溫涼的對外聲明發出來之後,關於溫如慕的一些上訴的想法,就逐漸的開始變得搖晃不穩起來。
大家都不傻。
最初的時候,溫如慕出來興風作浪,先是說自己有多委屈,然後又甩出一堆證據,甚至還直接上訴來起訴溫涼。
這一係列的操作,看在大眾的眼裏,的確是他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但是人也不傻。
被溫如慕迷惑,也隻是建立在大家隻能接收到他傳遞出來的信息的時候。
在那個時候,劉南回幾乎把外麵所有的媒體信息渠道都給占用了,就為了幫助溫如慕來宣傳他無罪的這個聲明。
再加上那段時間,河岸出事,傅禦風和易凡雙雙進了醫院,生死不明,溫涼麵色憔悴的進了醫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對溫如慕對外發表聲明這件事充耳不聞,甚至從未進行過一次的回應。
這一番又一番的操作,直接把公眾的眼睛都聚焦到了溫如慕的身上。
聽溫如慕說他自己無辜的時間久了,特別是溫如慕準備充分,把所有所謂的證據都擺放在桌麵上了,大家很容易都會被他們迷惑,從未選擇相信他。
可是等傅禦風的聲明一發出來之後,瞬間給這個恐慌的社會注入了一劑強心針,這一劑強心針,不但讓溫如慕勢頭減弱,還成功的把這個事件帶的更上了一層樓。
龐大的熱度,直接導致了溫如慕迅速的撤回了自己之前在社會上散布的一些不利於溫涼,不利於傅禦風的言論。這樣的情況一出,自然有緊緊盯著這件事的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分析的清清楚楚。
“所以說,溫如慕前段時間不是還蹦躂的很厲害嗎?一個待在裏麵的人,都有本事鬧得記著都去采訪了,這段時間,看到傅禦風醒來了之後,怎麼一個屁都不放了?是不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