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慕的事情已經平定。雖然最後的結果還沒與出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溫如慕的敗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最近一段時間,傅禦風都守著溫涼和溫諾然在家裏度過一段安生的日子,不外出,所以記者們采訪不到傅禦風,心裏著急的要命,一窩蜂的都蜂擁到了溫氏的樓下。
每日溫謙一上班的時候,都會被擁堵的愁苦不堪,聽著那些詢問自己父親這次敗訴的事情,他更是心煩。
他早就提醒過他的。隻是他從來都不願意相信他這個親兒子的話,寧願去相信劉南回。
溫謙一深深地吸了口氣,拂開身邊的記者,迅速的朝著辦公室走去。
剛一下電梯,溫謙一看到齊一正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手中拿著一個公文包。
今天溫謙一沒有安排任何會見客戶的活動,也沒有任何要外出的計劃。看到齊一的這個樣子,他微微一愣,上前看著齊一,問道,
“齊叔叔,請問您這是要出去辦什麼事情嗎?”
齊一搖了搖頭,笑著對溫謙一說道,
“溫先生,不是的,是我要走了。”
溫謙一微微一愣。
下意識的去看齊一手中的公文包。
是了,他還隱約的記得,齊一在來溫氏的時候,也並沒有帶任何的東西,隻有他手中的這一個孤零零的公文包。
所以,齊一這是帶著自己所有的家當,要到哪裏去?
溫謙一連忙說道,
“齊先生,我並非有要趕你走的意思!”
他以為,齊一是因為溫如慕入獄之後,跟自己見麵會尷尬,所以才提出要離開的。
未料,齊一隻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不是這個原因,溫先生,你誤會了。我這次回國,本來就是為了處理溫如慕的事情所來,重新進入溫氏,也隻不過是傅禦風傅先生計劃中間的一環罷了。現在溫如慕已經基本定罪,他即將會受到法律的製裁,而我,再留在這裏,就著實沒什麼必要了。”
溫謙一微微一頓,看著齊一,麵色逐漸變得淒苦。
“齊先生,這段時間你在溫氏,我早已經忘記了你還有計劃在身這件事。你這段時間教會我了很多,我很感激您,您如果願意留在溫氏的話,毫無疑問,溫氏必將會有一個大的發展。還請您,仔細思考一下,日後可否繼續留在溫氏呢?”
齊一聞言,隻是笑了笑,說道,
“溫先生,感謝你對我的評價,隻是,我這麼多年,因為自己心中的執念,已經做錯了太多的事情。如今,終於把自己內心的執念消除,但也到了我為我當初的所作所為贖罪的時候了。”
溫謙一是知道齊一當年強行的帶走溫涼這件事的。聞言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寬慰的話才好。
齊一的去與留,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事情。
他與總裁之間才是真正的明仇和矛盾,他或許應該感到慶幸,齊先生這段時間能留在溫氏,還教給了自己這麼多的東西,他應該感到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