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借著慌亂,對他小聲說了一句。
“別看這些東西,去你媽媽身邊保護好她,別一會兒太亂,這群人碰到了她。”
溫諾然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傅禦風這個時候依舊還是神色淡淡的,沒有一點因為室內這場鬧劇受到影響的樣子。
溫諾然覺得,自己在此刻傅禦風的身上,又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他知道了,真正的成長不是學會用另外一種不靠譜的方式解決問題,而是在鬧劇產生的時候,如何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讓他們不會因此受到傷害。
溫諾然覺得自己忽然理解了父親的所有的所作所為。
這次他沒有再倔強,隻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順從的走到了溫涼的身邊。
傅禦風看著自己身後的妻兒,微微一頓,轉身麵對著周家的所有人,沉聲說道,
“周先生,這裏是學校,我們今天到這裏來,是為了孩子們的事情來的,說句實話,我也很忙,今天也是拋下了很多的工作到這裏來的。如果你們的家務事處理不好的話,那我們改天換個時間再來處理孩子們之間的事情。今天,我就先帶著孩子回家去了。”
那邊周家人正在熱鬧,傅禦風忽然這樣一句話說出來,頓時像是熱油鍋裏潑了冷水一樣,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這裏麵尤其是周德寶的媽媽,頓時不幹了。
“傅先生,你好大的口氣。你的兒子把我的兒子給打成了這樣,你一句輕飄飄的揭過就算結束了?我兒子難道就白白的忍受了這頓打了嗎?”
傅禦風挑眉看著她,按道理說,自己跟一個無知的潑婦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尤其是這個周德寶的媽媽,傅禦風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要提說是有時間跟她在這裏進行一場毫無意義的爭吵。
他頓了頓,看向周來發,說道,
“周先生,我覺得今天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傅某已經拿出了所有的態度,自覺也對得起你們周家。我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你們可以先討論討論,如果不接受的話,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調節。但是你們一家人在我麵前吵架,這是一種不能解決任何事情的方式。”
周德寶的母親瞬間不幹了。
“傅先生,你所說的調節,就是用錢來堵住我們的嘴巴嗎?要說也是,你們家這麼有錢,有的是錢給你的兒子做善後工作。誰家如果不服氣的話,那就拿錢使勁兒的砸到他們家同意為止。這不是你們家一貫的行事手段嗎!”
傅禦風神色淡淡,根本沒有把周德寶媽媽的這番話給放在了心裏。
“周太太,不然的話,你說出來一種可以解決當下的問題的解決辦法。除了暴力行為,我們全部按照你說的做,如何?”
周德寶的媽媽直接怒了。
“好啊!要我說的話,你兒子怎麼把我兒子打傷的,我也要讓他同樣奉還回來!我兒子臉上有幾塊淤青,我就也要你們溫諾然臉上出現幾快淤青。反正就一個字,隻要是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兒子完好無損,這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