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禦風抬起眼皮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海倫先生請講。”
老海倫被他的態度給氣壞了,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隻氣呼呼的說道,
“傅先生,我這次來到東城,其實是想做一個和事老。我聽說你的朋友把我的朋友霍爾萊斯給打了。霍爾萊斯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醫院,到了今天才能跟我們一起坐在這桌子上一起說話吃飯。”
傅禦風聞言,認真的看了霍爾萊斯一眼。霍爾萊斯似乎害怕跟傅禦風對視,原本正在觀察傅禦風,但是一看到他看過來,趕緊收回了視線,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頗有些此地無銀三寶兩的感覺。
傅禦風說道,
“當時我的朋友的確是跟霍爾萊斯先生有一些矛盾。但當時這些矛盾是已經被攤開了說明白的。我不知道霍爾萊斯先生在這個時候,再次不遠萬裏的從荷蘭把海倫先生給請來,是什麼意思?”
霍爾萊斯現在十分害怕傅禦風。
剛一聽到這話,頓時就坐不住了,連忙說道,
“我可沒有,你別瞎說,可不是我讓他們來的。海倫老頭兒,你快點跟他解釋,可不是我找你們來的。是你們自己來找我的!對不對?”
老海倫麵色失望的看了霍爾萊斯一眼。十分後悔自己這次親自跑這一趟,。
這個霍爾萊斯,看到傅禦風就這麼慫,迫不及待的就把事情往他的身上推,一點擔當都沒有,卻還想從他們身上撈出點錢來。
真不知道當年他的事業到底是怎麼成功的。
上天對這個傻子可真是好。
能讓他這麼傻的人,都能得到那麼豐厚的禮物!
但是霍爾萊斯已經把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了。他也隻能跟著繼續唱下去。
他看著傅禦風,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說道,
“這次的確是我們主動前來找傅總的。但是也是因為這次的買賣實在是太過劃算。如果不跟傅總合作的話,不但我們虧損,傅總也會失去一個很好的機會。”
傅禦風輕嗤一聲,不屑的看著老海倫,說道,
“海倫先生,我們在荷蘭的時候,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彼此的手段都很了解,我覺得,我們之間實在是沒有要必要在這裏繼續打馬虎眼。你想幹什麼,直說就好了!”
老海倫臉色黑了黑,說道,
“我們這次來,是希望格瑞特集團跟河岸集團一起出資資助霍爾萊斯的公司度過難關。傅總知道的。霍爾萊斯的公司在挪威那邊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投資公司,他的產業幾乎占據了豬呢個歐洲的投資界。霍爾萊斯在投資界就是一個不敗的神話。如果我們能跟他交好的話,以後無論是對我們格瑞特,還是對你們在荷蘭的河岸集團,都是一筆十分劃算的買賣!”
路留時聽著這個老頭兒滿嘴跑火車,頓時忍不住了,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
“恕我直言,老海倫先生,這筆買賣劃算在哪裏?你和禦風你們各自拿出一筆錢來資助霍爾萊斯,還是不用償還的那種,最後隻是結交到了霍爾萊斯這麼一個傻子,這就叫劃算了嗎?你們格瑞特願意去做這個冤大頭也就罷了,幹什麼還要拉著別人。你們知道禦風現在公司有多忙嗎?來這裏聽你們說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