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風抿唇,說道,

“召集大量人手,把那些鬧事兒的人全部控製起來。過一段時間之後,留時會去挪威,到時候交給他來辦!”

齊一已經在挪威了很久,對於在國內的紛爭,他自己本身就是不了解的、。

所以對於傅禦風的安排,他並沒有反駁,隻是一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好,我會在這裏等待路先生的到來。隻是傅總,可否透露一下這邊的人數?還有,他們到這邊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傅禦風說道,

“這也是我想跟你說的第二件事。我想要你去調查,霍爾萊斯在挪威的產業,是否已經易主。”

齊一麵色微變。

“什麼!?”

傅禦風看到他這個反應,更是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連你都是這個反應,如果吳承東真的不聲不響的把霍爾萊斯的公司拿到了手裏的話,那他還真的算是有本事!”

齊一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

“傅總,不管您怎麼想,但是您要相信,溫氏當年跟吳家也是有一些舊怨的,我在這邊是真的不知情。”

傅禦風一頓,眉頭微皺,不知道齊一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轉而,他漸漸的反映了過來。之前的時候他對齊一的態度太過厭惡。齊一這是擔心他這次的情況沒及時告訴傅禦風,而得到他的牽連怪罪。

傅禦風抿唇不語。

他對齊一的厭惡雖然是真的,但是卻也沒有到這種是非不分的地步。

但是他心裏卻很清楚,齊一如今的表現,正是因為自己當時對他的態度太過冰寒導致的。

傅禦風說道,

“吳承東的行動隱秘,也是留時這次去歐洲處理事情無意間發現的。我們在歐洲的產業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損失。你清查一下,抓到的人,交給留時處理!”

齊一聞言,不再過多言語,溫順的應下,

“是!”

傅禦風聽著他幾近於逆來順受的聲音,莫名地煩躁,一把掛了電話。

他坐在車子裏,把控著方向盤,這裏距離市區還有很遠。

思索了一下,傅禦風再度撥通了荷蘭那邊分公司總裁電話。

雖然人不在荷蘭,但是傅禦風還是會保持每周一個視頻會議的模式。

所以他對荷蘭那邊展開的事情也很清楚。

隻是清楚歸清楚,到底事情有沒有發生,是否已經發現了跟路留時那邊同樣的情況,而被處理沒有上報,這是兩個概念。

電話接通,那邊的企業領導人這次是一個純正的荷蘭人。

他一口流利的荷蘭語跟傅禦風打招呼。

傅禦風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公司在荷蘭的分部有沒有遭到一些不明人士的攻擊?”

這番話震驚到了荷蘭分部的地域總經理。他詫異的對傅禦風問道,

“boss,難道還有人敢在荷蘭這樣的地方攻擊河岸?”

他們難道不知道河岸是荷蘭的神明嗎?

後麵的這句話他沒有問出口。因為傅禦風一直告訴他們,要低調。

但是這並不影響河岸這個企業文化在眾人心中的至高無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