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你別喝了,喝醉了等下怎麼回家?”傅禦風扔掉手中的易拉罐,想要把溫涼的啤酒搶下來。
但溫涼一扭身舉著易拉罐就跑了,邊跑邊喊:“抓不到抓不到!”
再看白薛,手中那罐啤酒還沒喝完,就砸吧著嘴躺在地上睡著了。
花田的大門從裏麵反鎖了,現在是夏天,傅禦風考慮了兩秒,覺得白薛躺在地上應該沒什麼事,拔腿往花田深處跑去。
皎潔的月光下,玫瑰花樹影影倬倬,剛才還在前麵搖晃著亂跑的溫涼,卻不見了!
“溫涼!溫涼,你在哪兒?溫……”身後一陣疾風撲來,傅禦風直覺想要躲,但喝了酒之後,反射神經似乎也醉了。
他被身後的人撲的猛的栽倒在地,額頭傳來火辣辣的疼,幸好是泥土,要是水泥地板,估計自己就要破相了。
撞倒自己的正是溫涼。
“溫涼,外麵天氣涼,我們回舞蹈室去!”溫涼渾身綿軟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隻是雙手摟緊了傅禦風的脖子。
傅禦風抱著溫涼,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往舞蹈室衝去,而圓桌旁的地上,白薛睡的正香,已經打起了呼嚕。
傅禦風隻是輕輕瞟了白薛一眼,確認他睡熟了,腳步一刻都沒停,抱著溫涼進了舞蹈室,迅速的將房門反鎖了,然後才將溫涼放到木地板上的墊子上。
第二天,溫涼是被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叫醒的。她睜開眼睛時,隻覺得自己全身疼的像散了架,一點都不想動,又累的閉上了雙眼。
怎麼會這麼累呢?頭也一抽一抽的疼。身上傳來啤酒的味道,哦,對了,昨晚和傅禦風,白薛喝酒來著。
嗬嗬,白薛還對著玫瑰花唱《征服》來著,後來,後來發生什麼事了?她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唉,為什麼每一次喝醉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呢?
溫涼睜開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突然就聽到了輕輕的呼嚕聲,她扭過頭一看,不遠處傅禦風麵對著她側著身子睡的正香。
溫涼往傅禦風身邊走過去,想起李靈知道自己夜不歸宿的反應,溫涼本來想輕輕拍在傅禦風身上的手掌,就不由的加大了力度。
“啪啪啪。”傅禦風被手臂傳來的劇痛喚醒了,一睜開眼就見溫涼淚眼汪汪的望著他。
傅禦風頓時心頭一緊,想起昨晚的旖旎,臉上的神色更是溫柔:“溫涼,你別哭,我會負責的。我……”留學之後就回來娶你,但後麵的話他還沒說完,就被溫涼急巴巴的打斷了。
“你怎麼負責啊?夜不歸宿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說了,我媽那麼喜歡你,她才不會打你。
不管,你要去替我作證,說我昨晚上是跟你在一起的,隻要有你在,老媽肯定就不會為難我的。”
原來是為這個事情哭,他還以為是因為昨天晚上……
“溫涼,作證是肯定沒問題,我們昨天晚上在一起的事,確實是我來告訴伯母更合適。我媽那邊,我也會跟她好好解釋,不會讓她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