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個怪怪的:“我的是事實呀!我覺得你特別適合做賢妻良母。”
“那我現在也可以居家男人。”一句話讓溫涼瞬間臉色微微一紅,感覺自己都無地自容,不免尷尬一笑想掩飾過去。
“我告訴你,老薛下輩子你一定要做一個女人,等溫涼來娶你。”這個笑點實在是太搞笑,沒有想到老薛也有這種時候。
“好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們把晚給洗了,我們做菜你們洗碗。”懶得跟他瞎扯下去,等會指不定說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正當他們準備休息時,傅禦風過來了。
傅禦風看著溫涼傷心難過的樣子,心裏很難受自責。於是跟溫涼說帶她出去散散心,在場的人聽到傅禦風的話,都支持他。
溫涼聽後不由的一愣說道:“我不去。”然而鄭文靜就跟溫涼說道:“溫涼,給傅禦風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畢竟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
他們一直在說服溫涼,無奈之下她隻好答應了。
第二天,傅禦風帶著溫涼就出發了。
一路上傅禦風跟溫涼有說有笑的聊起了以前的事,回憶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溫涼在傅禦風公司實習。
有一次傅禦風讓她把文件送到他家裏,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生病發燒了,在傅禦風家裏暈倒了。
因為不知道溫涼住哪裏,就把她留在自己的公寓,等她醒了在再送她回去。
過了好一會,溫涼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在家裏,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傅禦風正在旁邊看著自己。
“昨天誰,給我,換的,衣服。”溫涼咽了咽口水,忍著不適一字一頓的說道。
誰?當然是他。
傅禦風勾起嘴角,看著溫涼悲憤欲絕的臉,突然起了興致,緩緩開口說道:“如果是我呢?”
聽到這個,溫涼倒抽了一口氣,臉瞬間爆紅,指著溫涼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你……”
“我怎麼了?”
“你無恥,下流,趁人之危,小人……”溫涼想了想,將所有相關的詞一個個說出來。
無恥。
傅禦風品味著這個詞,意味深長的看著溫涼,她恐怕還不知道什麼叫真無恥吧。
“我無恥,那你之前在酒店裏對我做的,那又算什麼?”傅禦風雙手環胸,一副幫溫涼回憶的架勢,神色淡然的看著溫涼。
額……溫涼一噎,所有想罵人的話通通堵在嗓子眼,原本超負荷嗓子更加不舒服了。
“怎麼,說不出話了,和你比起來,我覺得我君子多了。”傅禦風俯身靠近溫涼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溫涼隻覺得耳朵一癢,臉更紅了。
她莫名覺得氣短,貌似他說的好像有道理,他就隻是給自己換個衣服,她呢……
溫涼實在不敢往下想。
“我,我,醫生來了嗎?”溫涼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帥的慘絕人寰的傅禦風,定了定神,轉移話題說道。
“不生氣了?”傅禦風明知故問。
溫涼……她敢生氣嗎?她有立場生氣嗎?問什麼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