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書?相親和說明書有什麼關係?你昨晚不是去相親嗎?”
“相啊,相了一堆照片,我叔叔還讓我分成可,尚可,非常可,簡直了,然後我分好了之後,他又要求我對非常可的男性做一些評價。
我一聽這個腿當時就軟了,你說這年頭還有人寫這種東西嗎?”
謝襄一想起昨晚的經曆,她自己都覺得無語了。
溫涼燈飾目瞪口呆聆聽著,三觀再次被刷新了。
“相親還有這樣的啊。”溫涼呆滯的看著謝襄。
“有,就是我。”謝襄指了指自己,翻了一個白眼,還想跟溫涼和你跟你繼續吐槽著,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謝良神清氣爽的走進來。
“他怎麼也在這裏?”謝襄原本還想吐槽,看到謝良走進來,就像遇到天敵一樣,渾身戒備的看著謝良。
謝良沒注意到他們,朝著餐廳裏頭走去。
“好巧啊,你叔叔也來吃飯?”溫涼看著謝良的背影說道。
“是好巧!”謝襄嘴角抽搐的說道。
“這是你們謝家的產業,在這裏看到他不是很正常嗎?行了,別氣了,我帶回和禦風說,看看你那件事能不能有回旋的餘地。”
溫涼隻能用著來安慰謝襄了。
謝襄聞言,抬頭看了溫涼一眼,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你覺得可能嗎?”
這件事她叔叔已經插手了,不成功幫她找到對象,她叔叔是不會放棄的。
想到她叔叔那霸道的性格,謝襄忍不住想去撞牆,她太南了,好南啊。
“啊,傅禦風幫你說話也不行嗎?”溫涼很是天真的說道。
“可以,你把傅禦風讓給我,我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看著冒傻氣的溫涼,謝襄直言道。
“你還是相親吧,加油,我相信你的緣分一定在那些照片裏。”溫涼聽到謝襄這麼說,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斬釘截鐵的架勢驚呆了謝襄,“你還真翻臉無情,都不帶考慮的嗎?塑料姐妹花。”
“沒聽過嗎?朋友妻不可戲,覬覦我那男人,友盡。”
溫涼非常霸氣的說道,朱玲玲正好走進咖啡廳,剛好聽到溫涼這句話,原本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你朋友,朱玲玲。”
謝襄撇撇嘴,剛想翻一個白眼,正好看到站在咖啡廳門口發呆的朱玲玲,朝著溫涼努努嘴。
溫涼回頭朝著朱玲玲揮揮手,喊道:“玲玲,這邊。”
朱玲玲望向溫涼,臉如白紙,又白了幾分,腳步虛浮的朝著溫涼走去。
溫涼注意到到朱玲玲的臉色,不由得關心道:“玲玲你這是換地方沒睡好嗎?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說完溫涼伸手就要去摸朱玲玲的臉,被朱玲玲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她朝著溫涼擠出一抹微笑,道:“有一點認床,我昨晚到三點才睡,你們在聊什麼?大老遠就聽見你在喊友盡了。”
朱玲玲狀似無意的問道,事實上隻有她知道,她有多緊張。
“她在跟宣示主權,說完要是敢覬覦傅禦風,她就跟我友盡,嗬嗬,友盡就友盡,說得我們感情多好似的,本來就是塑料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