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被關起來了,放心以傅禦風的手段,他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謝襄也拉住溫涼的另一隻手,寬慰著她。
溫涼勾起嘴角,眼裏毫無波瀾,好像這件事與她毫不相關似的。
“我沒事,真的。別擔心。”溫涼勾起嘴角,那笑容依舊是那麼勉強,但是眼裏卻多了一絲人氣。
剛醒來的那會,她的挺想不開了,她去了廁所好幾趟,不停的洗澡,不停的洗澡,總感覺身上有隻黏糊糊的手,不停摸著.
那種惡心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明明她身上幹幹淨淨的,可是她還是聚的髒了。
她搓了皮膚,傷口甚至因為泡水的原因更為嚴重了,可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她不在乎。
溫涼想著她隻要能衝刷掉這種惡心人的感覺就可以了。
她有些接受不了,那個猥瑣男人對她做的一切,尤其是在她有知覺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像烙印一樣深深埋在她的心底。
所以她看到梅玲的那一刻才發那麼衝動,她恨不能殺了她。
當然也是因為她,溫涼想開了。
她不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時候,從梅玲的表情,她知道梅玲恨不能她一輩子都這樣,可是她偏偏不讓她如意,她就要過得幸福,讓她一輩子痛苦。
“都說不要笑了,我們又不會因為你不笑就討厭你。”謝襄看著溫涼此刻的笑容,鼻頭忍不住發酸,作為一個女人,她從骨子裏理解溫涼在經曆這種事痛苦。
“我真的沒事,我本來還挺想不開的。”溫涼衝著謝襄微微一笑,白著張臉,盡管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有氣無力.
但是精神頭看起來還行,謝襄和朱玲玲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道疑惑。
她們不提確定,溫涼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溫涼卻沒有想那麼多,自古自的說起來。
“剛醒來的時候,我很恨,你知道嗎?他給我下的隻能讓我的身體不動彈,可是我的感覺仍然在的。”
溫涼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抹淩厲,讓那笑容裏多了一絲嘲諷的意味。
朱玲玲微微瞪大雙眼,那藥效是這樣的。
她看著謝襄,眼底帶著一絲詢問。
謝襄點點頭,這種事違禁藥,是一些富家子弟研究出來尋歡作樂用的,溫涼被送來醫院的時候,醫生也說了這回事.
這種能讓受害者從心靈到身體都遭受著傷害,那種仍然宰割的創傷,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無法走出來。
朱玲玲微微張大嘴巴,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溫涼看起來那麼不對了。
上一次她出事,對象好歹是傅禦風,而且是在她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這一次卻是……
朱玲玲一想到這裏,不由暗罵梅玲那個壞女人,手段真是高明啊。
“我很痛苦,然後我看到了梅玲還有溫金玉母子的嘴臉。”溫涼不知道兩人的交流,依舊自顧自的說這話。
她說到這裏時候,眼睛又亮了,嘴角依舊勾著嘲諷的笑容。
“一下子我的火氣全部發泄出來了,我覺得痛快極了,嗬嗬……”溫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