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受傷,難過的時候,你沒有心疼過嗎?在她離開的時候,你沒有傷心過嗎?那一日你的車禍,差點死亡,不正是因為她突然離開。
不,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她和你說了那一句話:‘不需要外人的關心!’”
“啪!”寧靜的客廳中驟然的響起了巴掌聲,沐卉捂著自己紅腫的半邊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打我?你現在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打我,你忘了嗎?我是你的妹妹,而她是你仇人的老婆!”
“啪!”清脆的巴掌聲再一次在寧靜的客廳中響起,沐卉的頭也隨著那巴掌的落下而微微的偏了些。
直到她再次把頭抬起的那一刻,她的眼眶中盡是淚水,而嘴角也溢出了鮮血:“哥哥真的想打死我嗎?”
帶著哭泣的聲音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沐卉伸手擦幹自己臉上的淚水,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留在傅家,你口頭上說的是好聽,說的是為我好,可是我心裏頭也很清楚,你所做的,不過就是為了保護溫涼。
想要當溫涼心中的好哥哥,那個所謂的傅家傅易陽少爺,實則是南宮家的沐川......”
直到最後這個名字落下的時候,男人的頭也是沉重的垂下。
隻見那雙墨鏡被緩慢的拿下,而傅易陽的頭也慢慢的抬了起來,看著眼前自己的這個妹妹,莫名的心中產生了苦澀:“你現在突然說我的真實身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
“沒錯!”沒有任何的躲避,沐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堅定。
“或許澤瀚的死真的會和傅安心脫不開關係,可是我也知道,你也是一直都在打澤瀚的心思,若不是有我在他身邊的話,恐怕在傅安心身份被揭穿的時候,你早就已經把他殺了吧!”
“今天的你很反常!”見到傅易陽的語氣是如此的淡,沐卉的氣也是不打一處出:“我很反常,其實反常的人是你吧。
若不是你的話,那麼我們現在恐怕過的生活應該還是很好的,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出現,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試圖去放下!”
“放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後,傅易陽冷冷的說道:“好啊,既然你說放下,那麼我就讓你教教我,究竟什麼叫放下,怎樣才可以放下?”
一句話頓時讓沐卉語塞,她看著傅易陽的神情,似乎從來就還沒有見他那麼憤怒過,真的不知道那是為了什麼。
“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在訓練我,可是我卻從來就沒有看見過你在訓練,我真的很想知道,也很想問你一句,你要求我恨傅家,那麼你自己呢?
對傅家,你是不是一樣也很恨呢?若不是的話,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當年傅家滅了我們南宮家的時候,你還不過是一個小孩,你根本不知道我親眼看見的是什麼。
你也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就算我和你說過,你也無法體會到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所以對我所做的一切,你根本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