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初夏來說,此時的她就是在走鋼絲,她絲毫不知道接下去這一步是死是活,她隻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辦事罷了!
聽完了初夏的話,安宸羽原本臉上帶著的那冷笑消失了,眼神中充滿了犀利:“初夏,剛才你的話我就當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若是你還要挑戰我的底線的話,那麼我定然是不會饒過你的!”
眉頭微微的挑了挑,初夏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子害怕,冷冷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如果我挑戰到了你的底線,你處罰我的方式也是會和你處罰其他人的方式是一樣的,你就是要把我拿去喂鯊魚是不是?”
被初夏這麼猛的一個駁回,安宸羽也是驚愕的看著她:“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那一天我到傅海接你回來的時候,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你媽媽的這件事件,所以你原本的那一份冷漠已經不在了,但是回到了霓虹。
我看著你對那些人的做法,我真的會對你感到畏懼,我真的一直都在想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在你媽媽麵前和在我們的麵前,你居然可以處於倆個極端的地步,你知道嗎?
這樣的你真的讓我感到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好怕!”
顫抖著語氣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初夏起身,雙手撐在桌麵上,微微的把頭靠近了安宸羽些,原本是想要看透安宸羽的眼神究竟是什麼,卻沒有想到安宸羽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差點讓她又氣又羞。
隻見他的臉色微微的變紅了些,繼而害羞的開口說道:“你還是把你的衣服收好一點!”
話音落下的那刻,初夏也低下檢查了下衣著,無奈的瞥了瞥自己的眼神以後,初夏冷冷的說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孩,難道我還怕你看我嗎?何況這樣又怎樣?
怎麼?以前你完全就沒有對我的這種穿法有任何的異議,為什麼現在我在你麵前這麼穿你都會說我呢?”
被初夏這麼猛的一問,安宸羽便也是冷冷的看了看她一眼以後便說道:“別忘了,‘血色櫻花’這裏大多數都是男人,你就這樣來回的在總部晃動,也不擔心會分散他們的精神!”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以後,初夏不解的問道:“我穿這衣服跟我們總部這些人的性別和工作又有什麼關係?”
憤怒的深呼吸了幾口氣以後,抬起頭看著初夏那困惑的神情,安宸羽小聲的說道:“當然有關係,沒關係才好笑呢!”
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宸羽自己的臉也不禁紅了起來,而再看看初夏,那樣子是在憋著笑啊:“幹嘛?我的表情就那麼好笑嗎?”
頓時聽到安宸羽也會說出這種話,再加上他自己的提問,初夏當即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大笑了起來。
笑聲刺激到了安宸羽的神經,他臉上原本帶著的暈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嚴肅以及那冰冷。
見到安宸羽的神情不太對勁,初夏立刻就停止了自己的大笑,轉而換成滿臉的嚴肅陪著安宸羽一直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