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出什麼,試一試就知道了。”我挑開他的衣襟,手順著胸口滑下去,“熱吧?這樣舒服麼?”

柳子言的呼吸馬上就亂了,眼睛裏簡直要冒出火來,“你……住手……”他想要疾言厲色,聲音卻透出了虛弱和不支。

“舒服麼?嗯?”我的指尖遊走到他的小腹處,那裏的溫度燙的驚人,“告訴我,你的朋友叫什麼?”

柳子言高高地昂起頭,死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我俯身湊近,輕輕地吻上他的脖子,一點點地將他的上衣弄散開來,手指順著紗布緩緩地撫摸,“從馬上掉下來的時候很痛吧?跟這樣比比呢?”我指尖一用力,柳子言痛的幾乎從椅子上彈起來,“啊!”他尖叫了一聲。

“這樣細皮嫩肉,又何必跟瞎來攪和……”我捏住他的下頜,“還不想說麼?”

柳子言眼裏燃燒著怒火和屈辱,使勁地盯著我,“你!”

尾音未落,我已經深深地吻上他,舌頭挑開牙關,在他嘴裏一通狂風暴雨般的翻攪。

上一回沒完成的事兒,幹脆今兒一並做了算了!我憤恨地想,反正人已經綁在這兒了,要殺要剮還不是隨我的便。

我把柳子言整個嘴邊都舔得濕漉漉的,咬著他下顎問,“好些麼?還是跟難受了?”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柳子言從牙關裏逼出了幾個字,我向他身下掃了一眼,原本潔白的皮膚泛起了粉紅的光暈。

“蕩婦?你還真說對了,對付你們這種人,正常的好姑娘能審出個屁來!”我一口氣吹進他耳朵裏,“說吧,把你的事兒跟姚家的事兒都說清楚了,沒準兒姑奶奶心情一好,讓你做完全套。”

柳子言聽了我的話臉瞬間充血,紅得幾乎要爆炸了一樣,“你你,放了我……”他扭動著身子,痛苦地呻吟,“我,我要死了!”

“嗬嗬,你總算體驗到我當時的痛苦了,我真是感到十分欣慰。”我手下大力地碾壓著他傷口的周邊,“疼是吧,想要女人的身子是吧,說出實話之前,你就隻能跟我這樣熬著了,我們看誰耗得過誰!”

柳子言咬著牙將破碎的呻吟聲吞回喉中,聽上去更像是淒慘的嗚咽,“難受的話,就告訴我姚家小兒子的情況,你說一句,我就讓你舒服一些。”我繼續逼供。

他死死地閉著眼,幹脆不再看我了。

“這樣更好,跟我當時的情況一樣了。”我伸手一抓,觸到了他身下火熱的硬物,“你這是何必呢?嗯?這可是代人受過啊,本來我隻打算從你這裏問出姚家人的下落,你一定要替他們被這個黑鍋嗎?”我五指一攏,在那火熱的突起物上柔緩地撫摸,“受不住了就開口,我聽著呢。”

柳子言像是要溺死的人一樣,口中大片喘息逸出來,身子更是緊繃的像是受了驚的貓一樣。

該!我在心裏罵,讓你跟姚家的人勾結來害我!

上輩子我是理論派沒錯,這輩子可是已經很有實踐經驗了,柳子言這個純情男哪裏是我的對手,隔著衣服才挑逗了幾個回合,他下身就已經硬的跟鐵一樣了。

我鬆開手,慢條斯理地拎過桌上的茶壺來,“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

柳子言還在死扛,喉結上下移動著,吞了許多口水,就是不肯鬆口。

我手一傾斜,“嘩啦啦……”涼茶緩緩地澆在了柳子言的身上,從上到下,一處不漏。

“冰火兩重天,看在你我主仆一場的份兒上,我這可是待你不薄啊。”我將水壺扔下,輕嚐他胸前的水漬,“嗯,雲州太守可真是下功夫,帝城都難得一見的杉唐啊,早知道多喝兩口,真是可惜了……”

柳子言全身顫抖起來,喉間不斷湧出哭腔似的呻吟,“啊,我……”

“想說了?”我挑起他的下巴。

他想發瘋了一樣地不停往後磕,我退了一步,看著他,“聞名驪國的柳大才子,要是讓外人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這輩子頭抬不起頭來做人了吧?哎,我想起來了,我還沒有給你引薦提供了咱們好茶的雲州太守呢,他就在門口,我這就叫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