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想的?”徐天龍扭頭看他,這小子吃冰激淩,臉上麵還有幹的殘渣,忍不住指指自己的側臉道;“這裏有東西,你覺得我為什麼這麼說,你這小子思想也太齷蹉了。”
“有嗎?”
胡彥兵仔細看了幾眼,突然笑了起來,“怎麼?別告訴我你還有這愛好,首先表示我是直男,你要是非逼著我,那我也勉為其難了。”
不就是告訴他,他臉上有髒東西,跟他是不是直男有個屁關係。
徐天龍搖搖頭,沒有在說什麼,徑直往前走。
“臥槽!你幹什麼,神經病啊!”
他一把推開準備偷襲自己的胡彥兵,具體說這小子是要偷襲猥褻自己,要不是徐天龍反應力驚人,這小子還親上自己的臉了。
“你小子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吧?我看你還年輕,有問題趕緊去醫院治療。”徐天龍退後一步,跟著小子保持距離。
若他是用刀子偷襲自己,徐天龍可能直接出手幹掉他,但這小子也太猥瑣了一點吧?
說自己長得帥,但也沒有到人神共憤,男人也要以身相許的變態地步啊。
“不是你讓我親你的嗎?”胡彥兵一臉委屈道。
“我什麼時候說的?”徐天龍吼道。
這小子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難道真的是一個同誌?
想到這裏,徐天龍感覺不能繼續跟這小子混在一起了,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有著一顆女兒心的男人。
“喂喂喂……”胡彥兵大吼起來,一張臉都拉的老長,指著徐天龍道:“你別這麼看著我,老子取向很正常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他淩亂了,還以為徐天龍別出心裁,學一個電影裏的片段調侃一下的,哪知道他居然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
這是對一個男人極大的羞辱,身為男人,胡彥兵可是絕對的真男人,怎麼會有那種龍羊之好。
他淩亂了,扯扯頭發道:“那麼徐大哥,我親大哥,你剛才什麼意思啊?”
“你臉上粘了冰激淩,我讓你擦掉!”徐天龍翻翻白眼道。
鬧了一個大烏龍,胡彥兵擦擦自己側臉,果然都是冰激淩幹枯的粉塵,一瞬間麵紅耳赤,丟人啊,丟的是他二十多年男人的老臉。
“你幹嘛不說明白點!”胡彥兵欲哭無淚的大吼。
沃日,這以後若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一個英俊的美男子?
徐天龍也看出來是這小子想跑偏了,轉身道:“行了,惡心死我了,年紀輕輕,以後思想單純點。”
“我哪裏不單純了?”
“腦袋不單純!”
說話徐天龍已經攔下來一輛車子,直接離開。
看著夜色裏呼嘯而過的車子,胡彥兵吐了一口,什麼玩意兒,以後再也不去找徐天龍了,娘的,丟臉。
……
“龍哥,你找我?”赦賀恭恭敬敬站在徐天龍對麵。
他們本來已經找好地方休息了,今晚喝了不少酒,赦賀也醉醺醺的,可突然接到徐天龍電話,讓他來一趟自己家裏。
赦賀現在對徐天龍那是言聽計從,不知道徐天龍有什麼吩咐,還是爬起來開著車子跑過來,沒有帶任何人,隻有他自己。
“坐吧。”徐天龍靠在窗口,看著窗外爬上中天的月亮,聲音很輕道:“赦賀,那個寧兒是個怎樣的女人?”
今晚他去震懾住了其他兩個勢力,青龍門老大更是被胡彥兵斷掉一條手臂,相信沒有膽子繼續參合進來,隻有白猿幫對戰蛇幫,一旦打起來,就要一不做二不休,把白猿幫徹底從南平市除名。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徐天龍要在南平市平靜的生活,就必須要斬草除根,那麼赦賀之前的小情人寧兒,可能也要直接處理掉。
“寧兒是個很溫柔的女孩。”赦賀好似被寧兒這兒名字拉進了回憶裏,嘴角帶著淡淡的笑,道:“溫柔,體貼,也很漂亮,是一個很好的女孩。”
哪怕是最後寧兒背叛了他,赦賀心裏依舊愛著寧兒,一個刀山火海走出來的男人,不知道身上落下了多少刀疤,不知道雙手沾滿了多少鮮血,可就是這個一個刀架在脖子上麵不改色的鐵血男人,內心深處依舊有一片溫柔的淨土。
也隻有那個女人,哪怕是說她的名字,才能喚醒他心裏的溫柔。
這就是愛情,一個男人戀愛了,鐵血的英雄也會變得似水柔情,膽小如鼠的普通男孩,也有勇氣握住長刀保護站在自己身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