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龍的突然闖進,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臉色最難看的就是呂良波。
在謀劃要成為博靜集團總裁這件事情前,他就考慮過徐天龍,他不想跟徐天龍鬧的不可開交,畢竟徐天龍是現在濱海市名副其實的地頭蛇,萬一跟徐天龍關係搞不好,自己立刻就得在濱海市呆不下去。
其他股東同樣一個個閉嘴不說話。
徐天龍現在在濱海市,可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人,以前不知道徐天龍的,還看不起徐天龍,現在徐天龍的名字說出去,哪一個不要給麵子?
而且他們這些企業老總,黑白兩道都得罪不起,更別說得罪徐天龍。
“徐先生,久仰大名,早就想找機會去拜訪你的,今天能在這裏見到,也是緣分,請坐。”
這小子到是會說話啊。
徐天龍咧嘴一笑,拍拍坐在林靜旁邊那個貴婦人,“換個位置!”
“好的!”那女人笑容和煦,起身坐到後麵的位置上。
徐天龍坐下來,雙手按在桌子上,“按理說博靜集團的事情,我一個小保安不該過問。”
眾人心裏一陣鄙夷,瑪德你不該參與,那過來廢話做什麼?
“可我畢竟是小靜的未婚夫,她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你們現在逼著我老婆退居二線,一個個還樂嗬嗬的,你說我生氣不生氣?”徐天龍語速不快,不緊不慢的看著他們。
“生氣。”
沒人插嘴,最後呂良波隻能點頭,十分認同道:“徐先生的痛我能體會到,可今天大家也是抱著商量的想法。”
“商量你奶奶個腦袋!”
徐天龍眼睛一瞪,嚇得呂良波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靜在一邊看的想笑卻沒有笑,放在平時,林靜一定埋怨徐天龍這麼粗魯,可是今天她心裏都是感動。
如果徐天龍不出現,她已經被逼的沒有退路了。
“徐先生,罵人就不對了吧。”呂良波做出一副很委屈,也很氣憤的表情。
徐天龍看都沒看,“我就罵你怎麼了?”
“……”
呂良波一陣無語,心理暗示自己不要跟野蠻人一般見識,就當做放了一個屁。
“各位心裏可能也不舒服吧?”
徐天龍觀望這些股東幾眼,笑道:“不過你們知道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就說這呂良波,你們真覺得他是個人才?”
一語引起全場嘩然。
大家都不知道徐天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他們認為呂良波是個人才。
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幾分傲氣道:“徐先生,我們知道你在濱海市的能量,可也不能信口開河啊。”
“是啊,呂良波是海歸,在國外上市公司做了十幾年高管,這份能力是值得肯定的。”
“就是,這做生意的能力,可不是看誰的拳頭大。”
有人翻翻白眼。
林靜也是不解的看著徐天龍,難道徐天龍調查過呂良波?
可是根據林靜的調查,這呂良波的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不妥的地方。
“天龍,什麼意思啊?”
徐天龍望了一眼林靜,道:“這呂良波根本不是什麼有誌之士。”
“徐天龍,你少胡說!”
呂良波拍著桌子站起來,急紅白臉的道:“我知道你在濱海市有能力,但你不能汙蔑我,今天你說我的不是,那好,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汙蔑我,我呂良波也是一位血氣方剛的男子漢,拚了這條命也要你付出代價!”
徐天龍冷笑一聲,“你這一條賤命值錢嗎?”
“你還侮辱我!”呂良波臉紅脖子粗,不仔細看,還真是要跟徐天龍拚命捍衛自己尊嚴的架勢。
徐天龍切了一聲,“這個呂良波在國外根本就不是什麼公司的高管,具體說吧,他從劍橋大學畢業的第一年確實去了一家不錯的企業,之後他就開始折騰要創業,十幾年虧空了幾個億,這才灰溜溜的跑了回來,你們真以為他是什麼優秀的人才了?”
“怎麼可能?”
“是啊,呂良波絕對是有才能的。”
“是啊,履曆上麵可不是這麼寫的吧?”
……
呂良波聽著周圍股東議論的聲音,抬手喊道:“你們別聽他胡說,根本沒有的事,我的履曆你們都看了,別聽他在這裏胡言亂語,他隻是想要幫著林靜而已。”
那個貴婦人打扮的中年女人道:“徐先生,你說的有鼻子有眼,那麼你有什麼證明嗎?”
“是啊,你紅口白牙,我們怎麼相信?”
徐天龍淡淡笑道:“放心,證明很快就來了。”
呂良波梗著脖子,冷笑道:“徐天龍,你今天千萬要拿出證據來,不然老子就告你誹謗!”